举起戒尺就往温誉身上打。
“你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的,我是长辈是你二婶,你敢骂我?乡野村妇教竖子,今天我就替林二娘教训教训你!”
温誉叫喊着跑开:“二婶打人啦,二婶好凶哦!”
……
屋内,温卿把云昕蝶放到自己床上,发觉她手脚冰凉,便给她盖上被子,端来暖炉放在床边,又把手炉放入她怀里。
过了一小会儿,云昕蝶的身子略有回暖,气色渐好一点。
温卿仔细查看她的伤痕,看到带血的衣裳下,好多处皮肉血迹斑斑,不过还有许多结巴的疤痕,不像是近日才弄出来的,应该是新伤加旧伤。
他出门找到丫鬟宝姑,吩咐她:“宝姑,去找套女子的衣裳来,待会儿我出去,你帮我屋里的那姑娘换上。还有,治疗外伤的药放在桌上,也请你帮忙给她涂一下。”
“是,大少爷。”宝姑应声去找衣裳。
温卿来到厨房,弄了些昂贵的药材,亲自给云昕蝶煎药。
一个时辰后,药煎好了,温卿把药放在盘子里端回屋。
宝姑刚好替云昕蝶上完药,从屋里出来:“大少爷,你吩咐的事,奴婢都做好了,那姑娘也醒啦。”
“嗯,你去吧。”
温卿点点示意,进屋见云昕蝶支棱起半个身子,背靠在床柱上。
她绵绵无力地感激:“多得有你,不然我可能得死在任府。”
温卿在她面前向来不客气,倒像是给自家人解决麻烦似的,随口谐谑一句:“替美人出头,应该的。”
还是一如既往的言语轻佻,云昕蝶都听得习以为常了,不生气倒想笑。
“爱耍嘴皮子,不像话。”
“我去厨房煎了助你恢复身子的药,喝下去会好得快些。你手受伤不方便,我喂你喝吧。”
云昕蝶点头同意,温卿坐到她床边,从药碗里舀起一勺药,吹凉了不烫了,才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嘴边。
她喝着喂来的药,一口一口从嘴暖到胃,渗入心脾。
从小到大除了娘,没有别人会这么关心自己,就连爹都不会。
她心中感动,眼眶微红,一汪水眸盈盈看向温卿,心湖荡起圈圈波澜。
喝完药后,温卿将药碗放回桌上,握着她肿胀的柔荑:“你啊,这些天就住我屋里,躺我床上养好了伤再回去。”
“啊,我躺的是你的床?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