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丢了?早不丢晚不丢,偏偏这时候丢。郑管家,你果然办得一手好事啊?”
郑孝全埋着头腆颜解释:“是我失职,立马安排人去找他的卖身契。”
原想着文雅点解决麻烦的,看如今只能粗暴点解决了。
云昕蝶向云景提议:“不必,我看卖身契可以丢,他命根子丢了总是找不回来。爹,请你把李平本人叫过来,当面求证真相。”
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须得有个结果。
云景再下命令:“去,叫李平来。”
“是。”
林旺出门去寻李平。
……
两炷香时间后,李平极不情愿地被林旺推到东院大堂,他看起来惶恐不安,十分焦躁。
林旺向云景回报:“老爷,人已带到。”
“李平,蝶儿说你是个阉人,不可能与你通奸。不巧的是,郑管家将你的卖身契弄丢了,你且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事情真相便可一目了然。”
眼见窗户纸要被捅破,李平垂死挣扎:“我不脱,身为男儿,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
云昕蝶冷笑,俾倪着他:“你心虚了?”
李平慌了神,站立不稳,悸颤往后退,犹如一只胆小的老鼠,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眼见他慌,苏荣芝等人更慌,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可李平越慌越引人生疑,云景不耐烦地下令:“来人,将他按住,把裤子脱下来看。”
另几个家丁冲上来,将李平按住,一把将裤子扒下。
果然,光溜溜的。
好一个真太监!
真相摆在面前,众人为之咋舌。
云景瞳孔蓦然放大,青筋暴起,一脚踹翻李平大骂:“混账东西,竟敢冤枉蝶儿,坏我云家名声?”
“是我,是我对不起老爷和三小姐,我不该撒谎,我知罪了!”
李平怕得要命,龟缩在角落里不敢轻举妄动,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责罚。
见到李平伏罪,云昕蝶总算出了口恶气,可她要做的,是在爹的面前揪出幕后主使。
十几年来,她被下人诬陷不是一次两次,想害她的人也不止一个两个。
这回她可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反过来收拾她们了!
“李平啊,我问你,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会在一朝一夕变得能说会道吗?”
“啊?”
李平焦急地瞅张嬷嬷几眼,似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该作何回答。
“答不上来?那我告诉你,不可能。前两日你冤枉我时,鬼话连篇脱口而出,丁点儿不用过脑子,跟你平时笨嘴拙舌,脑子转不过弯儿的行为可不符,你作何解释?”
“我、我是……”
“你有胡编乱造的能耐吗?”
“呃……”
“知道你没有,是早就有人给你准备好了一套说辞,让你照做吧?”
“没、没……”
云昕蝶接二连三的盘问,问得李平晕头转向,他支支吾吾没有一条能答上来的。
“你往常是西院里一个胆小怕事的下等家丁,连走路也是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依我来看,你是没有胆子去冒犯主子的,更别说诬陷。想来是有人威胁或者指使你,你才敢这么做的吧?”
云景皱眉,细细打量李平,觉得云昕蝶的分析不无道理,李平一反常态的举动是有诸多疑点。
“说,幕后指使是谁?”
李平不停往张嬷嬷身上张望,想说又不敢说。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张嬷嬷,看得她心慌,出言大声呵斥:“你看我做什么?”
李平胆怯地低下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