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打量着他，他脸上的笑容让他不想直视，眼神犀利，直截了当地问：“她若没你的允许，怎么能去了马场？”
程念川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心里再次感叹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起身垂首沉声道：“是，儿子将通行符借给她……”刚才还稍有愉悦的心情，顿时消散无踪，又恢复了沉闷。
“糊涂！”程老将军严厉地一喝，瞪着他道：“你忘了我曾经的教训了吗？“
当年，他也是将通行符借给了最信任的兄弟，但是那个兄弟却背叛了他，他身上致命的伤便是他留下的纪念。从此以后他不能再带兵打仗，当然，他也没给对方什么活路。
程念川蹙眉，语气坚定地道：“可是，五姑娘不会的。她是用西陵卫到蜀地的地域图赢得的通行符。那份地域图是最新的，与咱们手里的有很多不同。且她还说，西陵十二州乃是纳兰家族呕心沥血百年的地方，不会……”
程老将军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皱眉沉声道：”你怎就知道她不会是故意用这些来蒙蔽你的双眼？
“她不会！”程念川果断地道，他抬头迎上程老将军的眼睛严肃地道：“她不会，她不是那个人。她是纳兰朝禧，她是昭宁公主的女儿！“
程老将军看着他剑拔弩张的气势，仿佛他再多说一句他都能跟自己动手。他默默地闭上双眼，仰头轻轻一叹：“你啊！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过那个坎儿啊！”
程念川闻言身躯不易察觉地一震，目光转而望向一旁，沉声道：“这是两回事。”
程老将军也拿他没辙，这么多年了，这个心结若是能解早解了，叹道：“好，这些都姑且不论，你自己心里最好有数。“
“知道。”程念川闷声地接了一句，看的出他此刻的心情不算很好。
程老将军被顶的顿时气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若说线索，多半会与我当年的那件事有关联。” 程念川闻言神色一肃，抬头认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