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拍了一下身边茫然无措的纳兰庆川。
可怜纳兰庆川一个七岁小儿被母亲猛不防拍了手背,登时疼的龇牙咧嘴。
纳兰图哈何等精明,岂会看不出她们打的那点小算盘。
他还没离开呢,这些人就想着贪这点权了,还是他日夜相对的枕盼之人。
她们真以为这风雨飘摇的纳兰府就那么好当的?
一个个都是些眼皮子浅薄的深宅妇人,却妄想吞下百年纳兰府的家业,也不掂掂自己那点能力。
纳兰图哈原本对三房还有些歉疚,可拓特氏说的这番话,顿时让那点仅存的歉疚都荡然无存。
真将纳兰府交到她们手里,别说发达了,就是能保住这祖宅就谢天谢地了。
纳兰图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二人,心中涌上一阵心寒。
纳兰朝禧低眉顺眼地坐在纳兰图哈右手首位,将众人的心思瞧了个明白。
她知道,纳兰图哈做钦德勒土司独断专行几十年,即便是看似轻松做出的决定,背后必定经过深思熟虑。
老太君和三房昨晚定然没闹出结果,只是被纳兰图哈的铁血手腕给压制了,今日在祠堂上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索性要往开了闹。
纳兰朝禧心中不在犹豫,既然祖父已给她走出了前面的九十九步,那么剩下的那一步,无论如何都得自己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