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紧要的是自己这最小的妹妹是否被欺辱,女儿身识破最多就是名称差,圣上怪罪等,这些年她们若是顾忌名声也不会在家当这么多年姑娘还迟迟不肯嫁娶,对她来说阿君的安慰最紧要,不论是谁,欺辱阿君,定要让他们尸骨无存。
“二姐,我无碍,只是太子已知晓我女儿身。”
“你,你是说太子,那你这模样,太子可曾轻薄与你。”
“二姐,我何家女子各个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谁人能把持住,不过二姐放心,他还未对我做污秽之事已被我踹的不能起床。”
她比谁都了解自家二姐,皇城有名的护妹狂魔,这些年胆敢觊觎她们姐妹的纨绔公子不是被丢到河里,就是被莫名其妙暴打一通,若不是何羡君事先跟自家二姐说清对岳倾城的打算,恐怕昨晚岳国相府就要走水了。
但是对方是太子,她的心腹之交,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且她也相信太子不会致她与万劫不复之地。
“那太子他会不会.......”
“不会,我信他。”
何羡霏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现下太平年间百姓们对于皇城贵族的流言蜚语津津乐道,何世子衣衫不整的从太子寝宫走出,而后太子欲求不满又招了两名小倌......
宇文司康也是回府用完晚膳才得知消息,他一袭青衫,乌发仅用一根腕带随意绾与背后。俊朗的五官低头思索片刻便起身去寝室换了身夜行衣出府。
月黑星稀,四更天何府外。
宇文司康步伐矫捷,一跃而起站在何府外院的墙上,正准备跳下时看到不远处有道黑影闪过。
对方也发现了宇文司康,身影如鬼魅般逼近,几乎一个呼吸抽出手中的剑刺向宇文司康。
“大胆贼人,胆敢夜闯何国公府。”
“哼,小子,你贼喊捉贼。”
两人跳上屋顶打的难舍难分,打斗声惊动了和国公府的护院,一时之间院内灯火亮起,众人寻着声音捉拿贼子。
两人见惊动众人。
宇文司康大声说:“他是贼人,快抓住他。”
对方一愣,暗狠说道:“敢做不敢当,亏我还觉得你身手不错,看来是个懦夫。”
说话之间两人又是过了几招,眼看闹得动静越来越大,那名黑衣人扔了一挥袖,瞬间白雾四起,什么都看不清,宇文司康暗道不好,紧忙抽身,却不见贼人身影,奈何动静太大,只能飞身回府。
宇文司康今日前来是挂念何羡君和太子究竟所为何事,他自然是不信那些流言蜚语,再者圣上今日留下他是命他即可前往南平郡,去之前自是要见她一面。
国师府
卫渊闪进寝室,一把摘下头上的黑巾,此时的心情极致抑郁,想他样貌出众,且是一国国师,不过是倾心何羡霏,想见一面心上人太难。
白日拜帖求见,何府闭门不见,那便夜晚直接飞身进去何羡霏的闺房,何府府内的路线他也研究透彻了,且自己准备的情话也倒背如流,只可惜,半夜突遇贼人,奈何那贼人武艺超群,不仅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还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清路漫漫及其坎坷,哎,爬窗失败。
翌日,宇文司康给何羡君留下封书信便快马加鞭赶往南平郡,前去剿匪,而太子清晨被泰安帝传进宫内。
因得今日百官休沐,因此此刻偌大庄严的朝圣殿此刻就只有太子一人跪在当中。
泰安帝坐在台阶最下层,双手抱胸,目光凌厉盯着太子,不怒自威。
“你已弱冠之年,身为太子,连个宠妃子嗣也没有,你这个不孝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