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有岳倾城安插的内应,而岳倾城这些年对自己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他也烦透了,碍于有父皇的天狼组织无处不在,便顺势而为自己饮下这媚药。只是解媚药需要泡够六个时辰秘制的药浴。
“还差一个时辰,无趣的很,子墨来了就不要走,陪我说些话。”因得体内还尚有药劲,太子说话的时候声音越发的柔软,猩红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人。
“子墨,来,走近些。”看着眼前的人小心翼翼,煞是可爱,此时孟浪一把会不会吓到她。
“元恩既无恙,我就先行回府了。”说完就要转身开门
太子猛地一个起身,四目相对,温香软玉瞬间在怀。
“元恩,殿下,太子殿下冷静,我是子墨啊,我是男子。”
何羡君使劲挣扎。
太子越发使劲抱着她,将她扭过,何羡君看了一眼太子紧忙闭眼。
红香软帐,红烛轻舞,像是给室内的摆设洒上一层薄雾。
此刻的何羡君脸红的跟个大虾一样,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太子吻了片刻后,将人拥入怀中走向床榻。
一切都发生太快。
何羡君抵死挣扎,头上玉冠散落,秀发披肩,太子看着眼前人娇羞的模样,愣神了片刻。
“子墨,自从那件事后我对女子便有了厌恶之情,不妨今日我们试试。”
自从游船摔倒那清浅一吻便烙在他的心口,她的身影在他的心神之中更是挥之不去。
“元恩,你快泡进浴桶吧,你这样传出去储君之位不保啊。”
"不知子墨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太子低沉嘶哑的嗓音说:“人生苦短,及时**。"
太子压在何羡君身上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旁。
“元恩,冷静,你听我的先泡进药桶,回头我给你寻几个小倌来。”
“不必了,子墨,今日我要了你,许你一生荣华富贵可好。”
只能布料”斯拉“一声,地上就落满了一块块破碎的布料。
“不可......”何羡君话音未*,屋内瞬间安静。
太子此刻也呆住看着她不可置信的说:“女子?”
“是。”她此时生气急了,用力推开太子起身坐起。
太子看着眼前的人,面若凝脂,桃花眼含雾气,睫毛娇俏像两排小扇子,小嘴红扑扑,秀发散落身侧,纵使太子见过众多貌美女子,还是忍不住被眼前人惊艳到。
何羡君趁太子愣神时飞速的抓了件外袍套在身上夺门而出。
太子呆愣的坐着无所适从,他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他出生没多久母后病逝,父皇虽立他为太子,但是这些年在宫中如履薄冰,几次差点中毒身亡,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身边却连个最信任的人都没有。
好在他六岁时,父皇准许同样六岁的宇文司康和三岁的何羡君一同读书, 宇文司康性格开朗仗义,何羡君羞涩内敛,他和何羡君经常被宇文司康拉着一同去偷懒玩耍。
一次次的化险为夷也让他们俩成为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在这世间的温暖。
太子无力的躺下。
是呀,回想起一幕幕,儿时他们俩一起赤着上身捞鱼时偏偏她躲得远远的。
他们一起沐浴时她总是各种缘由不能沾水搪塞过去。
他们一起去酒楼尝试喝花酒时,她在门口转了好几个圈,最后被两人拎进去。
这些年,她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就连被设计爬上她床的女人都被一刀灭口。
这些年,还曾取笑她的嗓音,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她在说话时刻也在伪装。
这些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