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无功无业,无心成家。”
“好你个无心成家,昨日你是不是招小馆了,简直败坏风气,有辱斯文。”
泰安帝气的胡子都直了。
太子低头不语
“皇儿你这样寡人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你母后,你母后地下有知定会深怨寡人。”
“皇儿,你跟寡人说实话,你跟羡君可有肌肤之亲?”
太子咬唇握拳,猛然抬头对上泰安帝的视线。
“父皇,儿臣昨日并未对小馆做什么,儿臣只想确认自己是否,是否是短袖。”
泰安帝听闻神色稍稍放松:“那羡君呢,羡君昨日衣衫不整从你寝宫出来,你,你可与羡君有肌肤之亲?”
太子低头不语,倘若他承认,那帝王岂会容忍一个男子陪伴未来国储左右,倘若他不认,流言蜚语,恐怕羡君今后日子也会步履如冰。
思及时
太子磕了三个头:“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宽恕何国公府,宽恕何世子,无论她们所犯何事,只要不威胁皇家性命,不利天下百姓,那便宽恕她们,儿臣相信父皇只要宽恕她们,父皇明年就能抱上皇孙。”
泰安帝听闻顿时喜笑颜开。
“哈哈,皇儿,羡君是个好孩子,寡人时常在想,你和宇文家那小子这些年也算是皇城中数一数二聪慧之人,怎就男女之事愚不可及。”
泰安帝一番话虽不明了,但是此刻太子紧绷的心逐渐放松,难怪这些年,每每有世家想求旨与世子联姻,皆被父皇驳回,原来父皇早已知晓,也难怪,当年父辈的三人关系如此紧密,这些信任必然是值得交付的。
“父皇,你且等我好消息。”太子说完准备起身起开。
“放肆,不要得意忘形。”泰安帝一秒变脸:“去宗堂跪着,跪够两个时辰。”
“是,父皇。”太子恭敬起身转而走向宗堂。
堂堂一国太子招小馆入府,文臣明日必定会上奏弹劾,此时泰安帝让太子罚跪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何国公府何羡君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边用膳边听青竹绘声绘色描述作业何国公府闯进两个贼人,最后还寻问是否报官。
何羡君白了青竹一眼,报官,报什么官,自己就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