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能动弹。
殿外等候的季氏家臣,见此情形,纷纷准备冲进殿内,营救少主。
遇到这种情形,姬诵冲着高丁高甲一抬头,兄弟俩就明白了意思。
只见高丁高甲,来到殿外,三下五除二,就将这几个炸刺的季氏家臣撂倒在地。
召公见状,立即遣人去调集虎贲进虢侯宫,这时的召公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只能以目怒视姬诵。
姬诵知道召公的意思,也遣人去通知骑军集合,召公这才安心下来。
虢侯毕竟也是一国之君,当即下令道,因为要迎接祥瑞白鹿使团,特于今明两天,净街,闲杂人等,只准在坊市活动,不准上到大街,违者以盗罪论处。
高丁问道这几个季氏家臣怎么处理,姬诵看向虢侯和召公,召公闭上了眼睛,虢侯也摆摆手。
好了,懂了,姬诵见状便说道:“季氏家臣,未奉主君命,便冲击虢侯宫殿,意欲弑君,着令即刻杀之。”
高丁看向高甲,兄弟俩表示,剑在宫门就被收走了,没有工具啊。
姬诵看着二人衣服腰间有一凸起的地方,再看看两兄弟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便说道:“你们不妨摸摸你们腰间凸起之物,看看是个什么物件。”
兄弟俩这才如梦初醒,原来剑是交出去了,铜锤还挂在腰间,便将几人拉到殿外,一锤一个,送他们前去侍奉昊天上帝。
那季氏司马,见状也是追悔莫及,自己从小养成的性格,使自己越发的嚣张跋扈,在继承父亲的位置后,更是无法自拔,今日终于自食恶果。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气势上还不是不能丢,他随即对姬诵叫骂道:
“你这个贱庶人!欺负我的家臣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我,看我不弄死你,贱庶人!你一辈子都是贱庶人!”
对贱庶人三个字比较敏感的高甲,挥舞着铜锤蠢蠢欲动,只要自家少君一下令,他就能即刻砸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季司马。
姬诵对着季司马出言挑衅道:“我得纠正一下你的说法,我没有在欺负你的家臣,真的,不信你去看,他们真的都是响当当的汉子”
“到死都一声不吭的汉子。”
这时虎贲百长奉命来到,姬诵下令将此殿围住,任何人不许出殿门,对进出虢宫的人严加盘查,今日虢侯宫中许进不许出!
同时又严令骑军驾驶战车前去将季氏在城中的宅邸围住,地上爬的动物天上飞的鸟,一只都不许进入季氏宅邸,或者从宅邸里出来。
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那季司马闻言,已是沉重的低下头,眼神也暗淡无光。
“这季氏要败在自己的手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