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公早已知晓虢侯欲借外力,铲除这个跋扈的季氏司马,只是没想到这跋扈司马偏偏谁也不找,就一门心思的跟姬诵过不去。
这可真是怎么说呢?这不就是撞剑刃上了吗?
太子正愁没有地方搞事情呢,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召公念及此处,不动声色的让近侍前去通知高丁高甲,让他们兄弟俩速速赶到此地,若是这司马狗急跳墙,殴太子三拳这还了得!
有高丁高甲在至少可保证姬诵不会挨打。
言归正传。
这虢国司马见姬诵不理会自己,反而转向虢侯处搭话,本就脾气暴躁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是暴躁了不少,顿时怒不可遏。
他走上前去,准备强行把姬诵按在地上,让他跪拜自己。
这时召公站起身来,大喝一声道:“你放肆!一介小小诸侯卿大夫,竟敢让天子亲封公爵向你跪拜!”
“你须知道,虢国国君如今才是一侯爵,你算什么东西?”
那虢司马现在已是骑虎难下,性格使然,使他不能说出软话,他也不会说服软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召公,我念你是宗周股肱之臣,才对你有三分敬意,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如今你们可是在虢国宫殿之内,千万不要逼我做出不忍言之事!”
虢侯听到这司马如此言语,情知这人是不能留了,自己本打算留他一条性命,也算对自己老友一个交代。
可如今,这人竟然如此不知轻重,竟当面威胁于召公,召公何等样人,岂能被他吓到。
召公闻言却是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随即召公带着笑声说道:
“你一个小小的卿大夫,按法制连组建军队的资格都没有,是什么让你这等废材胆敢对孤,对虢侯说出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已经忘却了,你所掌管的军队,都是当今天子赐给虢侯的,虢侯委托你父亲来管辖。”
“你父亲如今故去,你只是承接你父的官职,继续替虢侯管辖军队,什么时候虢侯的军队成了你季氏的私兵了?!”
“你大胆!简直无法无天!你接下来还想干嘛?是不是还想连孤和虢侯一起不忍言?你来吧!让孤看看,你这小小卿大夫是怎么弑君的!”
召公一顿连珠炮,打得这虢司马是哑口无言,一时愣住不知该怎么收场。
他无助的看向身后,期待着各位同僚上前解围,可平日里这虢司马嚣张跋扈惯了,此刻谁也不肯上前替他说话。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姬诵见到此情形,也出言说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了,今日就请季司马,把话说开,把话说透。”
“如果我不向你跪拜,会有什么样的不忍言之事?”
其实姬诵也很想让这季司马有所动作,好让他圆满的装这一13。
那季司马闻言也不反驳,也不言语,他情知,自己待在殿内很难在口舌上占得便宜。
此时的他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逐渐成型。
是的,他决定孤注一掷,前去调兵围困虢侯宫,找回自己的面子。
想到此处,说干就干,这季司马转身就走。
恰巧此刻高丁高甲奉召公之命而来,刚到殿门口,姬诵眼见这季司马要跑,情知绝对不能放虎归山。
他立即用手指向季司马,并大喊道:“高甲,给我把他按住,别让他跑了!”
就在季司马和高甲擦肩而过时,高甲听到了姬诵的吩咐。
只见高甲伸出右手,看都不看这季司马一眼,一手掐住季司马的脖子,右手只往地上一按,这季司马应声而倒,被高甲按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