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不好意思偏了偏视线。
“看来,病态确是常态。”两个人停下了脚步,先前那一处海滩与眼前的相比,显得格外小家子气。而角落里,忙碌的工人正在为昨夜的狂欢作最后收场。
“就像这般——历史或者现在都会描述人类如何地挥霍压榨自然,如果有改变,人儿都觉得那也是将来的事吧;”
“至于那一部分人的挽回,于事无补,不仅活在讽刺之中,死了也沦为……”
“为什么要拿别人的不是,来折磨自己?”他打断她的打比方。
“折磨?这不遂我的愿,我也不会抱怨什么。”棠奕仰着脸,“因为我知道,我也是想这样。”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在人群中有一片白色的沙滩,有人把她当成可以信笔涂鸦的其中一处地方,也有人将其奉若最后的处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