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眼前的人占据。
看着对方的脸,她突然想起来那把空白的伞面,只记得他画了几朵花,好奇的问道:“伞呢?”
南暮寒握住她因伸懒腰而舒展的手腕,往身后的方向指了指,便又松开了。
这细微的小动作,墨安安立马get到了,起身往他身后的方向看去,上面画着艳美高雅的红色海棠花,金黄色的花蕊一根根都能看的分明,优雅舒展的灰褐色枝干,由浅绿到深绿渐变的叶子。
海棠花下是一个扎着花苞头的小姑娘,红色的头绳系成蝴蝶结的形状,尾端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荡出微小的弧度,清脆的声响仿佛就在耳侧。
蛋黄吐着红色的大舌头,眯着眼睛笑的憨厚忠实,旁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羊,这一半画风温馨可爱,另一半是一首古诗,落笔遒劲有力,一勾一划都自成风骨,配上砚台和玉佩以及飘落的红色花瓣,带着些许江湖气息,古风意境十足。
“这首诗里有你的名字欸!”墨安安走近了些,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诗词。
这把伞做工精巧,比之前那把适用性更高,而独特富有含义的伞面,更是令她惊艳。
“嗯,喜欢吗?”南暮寒冲她挑挑眉,精致的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温柔。
“喜欢!”墨安安开心的围着伞走了一圈儿,被他出神入化的画工深深折服。
这么用心的礼物,怎么能让人不喜欢。
陈樗漾起身走到她身前,指了指那只小羊说:“安安,你看这个是我!”
“嗯!画的很像,和你一样可爱。”墨安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她刚刚还纳闷这只小羊是什么意思呢!没想到南暮寒这么细心,连和自己不熟的陈樗漾都一并画了上去,可以说是很会照顾别人的情绪了,心里对他的好感噌噌噌往上飙。
陈樗漾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靠在软枕上睡觉的墨辞,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连打了几个哈欠,迈着长腿走了过来,在伞面上巡视了一圈。
狗、陈樗漾、墨安安和南暮寒都有了……
“我呢?你把我画哪儿了?”他看了半天愣是没瞅到自己在哪儿。
好家伙,莫非自己睡着了,他就把自己漏了?
“这里!”墨安安蹲下身,指了指那个砚台和玉佩,砚台是用来研墨的,而那个玉佩上的字再明显不过了。
虽然画的不是很显眼,但也是足够有意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