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方才与大师说起过。”
觉慈恍若忘却,忙叹道:“老了,老了,怎么竟将这事给忘了!”
玄青苦笑道:“大师,您老人家若荐举叶阑,只需明言便可。有您老做保,便是十个八个人,我太极宗也收得下的。”玄青虽自边寻边说,亦未有停顿之处,然其声音浑厚宏亮却远不如觉慈了。
忽听府外云无踪尖声高叫道:“老牛鼻子说话啦!你们还不赶快寻摸寻摸,把王府之中有用无用的,再挑出八九个人来,一股脑送进太极宗去,也好来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玄青听了这话只气得咬牙切齿,然则他话已出口,自是只能、只好、只得‘说一不二’了。却自将一股怒气尽数发泄在掌法脚步之上,噼噼啪啪得,把个抄手游廊震得灰尘扑簌簌不断落下。
觉慈却道:“云施主自是玩笑之语,道长万勿往心里去才是。”
玄青自是恨恨诺诺的应下。岳巍然见他二人业已将游廊寻完,两个人影四只衣袖飘飘荡荡飞身而来,只一瞬便到了自己身前,忙向叶阑道:“还不快谢过二老。”
叶阑躬身向二老下拜道:“叶阑谢过觉慈大师,玄青道长。”
玄青衣袖轻摆道:“无须多礼。”
叶阑只觉一股纯阴之气自玄青袖内传来,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被内劲托起,险些站立不稳,赶忙又鞠了一躬方才罢了。
却听觉慈道:“云施主所说确是提醒老衲了。待得此间事了,倘或由云老施主继续留在王府之内,只怕那些仇家对头会陆续前来,搅扰王府安宁,此事须得寻个法子才好。”
慕王爷和赵斌互望一眼,均感觉慈此语说得在理,王府纵然护卫颇多,又怎么堤防得住那些人暗放冷箭?何况这人口不择言,胡搅蛮缠,任其留在王府却也大为头疼。可又不好与冯老言明,当真是两难的紧。
不料岳巍然忽道:“道长,巍然有一不情之请。冯老于我有护身之恩,王府于我有抚养之情,云老……”他差点说出那个“头”字,好在发现及时,忙改口道,“云老先生,虽说前时于我有嫌隙,然那时他时而疯癫时而清醒,此刻又已武功全失,更兼他目下乃是冯老唯一的亲人,晚辈实不愿见他身遭横祸,更加不愿至王爷、先生于险地,是以恳求道长能让他随我们一起前往太极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