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酒肉上来了。”不多时,小二端着一大盆切好的熟牛肉与两坛酒放到那浮屠僧的桌子上。
“嗯,这肉倒是香,有些意思。”那浮屠僧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撕那牛肉,张诚四人见他如此,也都不用筷子,跟着用手抓牛肉。
“好啊,几位莫顾着吃肉,来与洒家喝酒。”那浮屠僧端起一坛酒,又冲里面喊道:“小二,快把你家的好酒都拿出来,洒家今天要与这几位贤达不醉不归。”
小二听了浮屠僧的吩咐,一面去拿酒,一面小声抱怨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破落户,竟然把主意打在了僧人头上,若是被兴会寺里的那些人瞧见了,你们受苦不说,我们店里也得跟着受牵连。”
“小二,莫要多说话,搬你的酒就是了。”那老板娘说道,她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浮屠僧与张诚几人斗酒。
“洒家在少室山下饮酒的时候,从来都没这么痛快过,那些酒客竟然因为洒家比他们脑袋顶上少了几寸毛,便不与洒家喝酒,真叫人恼怒。”那浮屠僧举起酒坛,一饮而尽,说道:“不过你们倒是奇怪,不过却对洒家的胃口。”
“你这和尚说的什么话,不过是饮酒罢了。”典韦喝了酒,扯着雷鸣一般的嗓子喊道:“你这和尚尚且不怕那律宗责罚,我一个不信浮屠的人?如何怕得。”
“好啊,你这汉子说的在理,说到洒家心眼里去了。”那浮屠僧闻言哈哈大笑:“洒家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律宗人物,洒家修行洒家的,与你律宗何干,凭什么管洒家吃肉喝酒。”
“大胆。”那浮屠僧的话刚说完,不远处传来一声怒斥,众人看去,原来不知何时在不远处又来了几名浮屠僧,看着张诚等人与那浮屠僧吃酒吃肉,顿时勃然大怒。
那小二见这些人来,心里暗暗叫苦,最不想见到的人还是来了,只希望这几位爷轻些砸,让自家的酒馆少受些损失,也省的自家财迷的老板娘扣自己的工钱。
只是小二没在意到,自家老板娘脸上的笑意甚浓,搬出一张椅子坐在那里颇有兴致地看眼前这出好戏。
“你是哪家庙里修行的僧人,怎么能做出这等吃肉喝酒,败坏佛门清誉的事来,速速与我等去见长老,受了责打,许你下山还俗。”他们说完那浮屠僧,还觉得不解气,又指责张诚这几人:“你们这些人也是,无端勾引我教中人犯戒,实在是可恨,也随我去见长老吧。”
“你们是什么人,也敢管洒家的事情。”那浮屠僧听了这话,登时便是火冒三丈,举起面前的一坛酒就朝那群僧人泼去。
这浮屠僧来的迅速,那些僧人又正好要上前去捉拿他们五人,猛的看见这酒水泼来,又哪里躲闪得过去,被那一坛酒浇了个通透,浑身湿漉漉的。
“呀,是酒!”那群僧人有些将酒落入嘴中的,便如同死了父母一般悲痛,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恶事一样,有的呆呆地立在那里,两眼无神,还有的头磕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
“你这恶僧,自己吃酒就算了,还要坏我师兄弟的修为,看贫僧收拾了你。”有个和尚心里恼怒作势上来便要打那浮屠僧。
“正巧,让洒家瞧瞧你们的高招。”那浮屠僧也不甘示弱,运起提纵功法迎了上去。
“当”只听得一声巨响,那两人拳掌相接,而后各自往后退了几步。
“好功夫。”那和尚退了五六步,又去看那浮屠僧,只见他不过退了一两步,心中也有些钦佩,但是如此修为却不守戒律,日后必然危害一方。
今日自己作为律宗弟子更要监督佛门中人的言行,今日便要施展金刚怒目之态,制服这恶僧。
“你也不差,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