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传的铁布衫功夫,只怕已经练到内外如铁,周身不漏的境界。”那浮屠僧说道:“若是将来勤加修炼,日后也能证得一尊罗汉果位。”
“罗汉果位贫僧不敢奢望,但是今日制服你这恶僧,贫僧还是要做的。”那和尚的功法修为被那浮屠僧叫破,心里一惊,本就对浮屠僧高看一眼的他,神情又凝重了几分。
“那便再来吧。”那浮屠僧又挥拳朝那和尚打去,两人都是修的炼体法门,一人修的佛门降魔金钟罩,一人修的秘传铁布衫,武艺招式也不花哨,拳是拳,脚是脚,一板一眼,只看谁先熬不住。
两人你来我往十余招,那浮屠僧喉间一甜,知道自己受了极重的内伤,没想到这律宗弟子虽然看上去年纪轻轻,但实际上修的两门功法,一门铁布衫大成不谈,竟然这寻常可见的长拳功夫也被他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
只是这律宗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比那浮屠僧还要狼狈十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眼前一片血色,看不清事物,站都站不起来。
“怎么样,还打吗?”那浮屠僧走到那和尚面前说道:“洒家真是不懂你们这些律宗弟子,只管修行便是,为什么要管别人吃酒吃肉呢?”
“这,这是贫僧的职责。”那律宗弟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自从魔波旬与世尊打赌以来,我律宗弟子便肩负起监督佛门弟子的职责。你我年纪相仿,你已经降魔金钟罩练的大成,而我却刚刚粗通铁布衫,说明你身怀佛性,有大智慧。”
“可是你为什么要自毁前程?若说贫僧证得罗汉果位仍是镜中花,水中月,可见而不可得的话,你的罗汉果位可是唾手可得,为什么要破戒,为什么要破戒?”
那律宗弟子有些恨铁不成钢,颇为悲愤地说道。
“只是你这恶僧若要杀人的话,只管杀贫僧便可,贫僧那些师兄弟还请你高抬贵手。”
“师兄(弟)……”众僧齐声喊道,面带不舍。
“谁说洒家要杀人了?”那浮屠僧说道:“洒家不过是喜好喝酒吃肉罢了,这一双拳头可不随意杀人,你们走吧。”
众僧得了浮屠僧的话,如释重负,扶起地上的师兄,往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