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吩咐的,要体现罗曼蒂克。
卓雅坐在大床边上。魂不守舍似的。
将军终于应酬完毕,摇摇晃晃的进来。伏特加酒的威力让他满头满脑都是星星。现在他只想找他的月亮。
卓雅像月亮一样坐在那里,她的光芒足以让天上的月亮也愧然失色。
“美人、儿,我——呃——来了。”
将军一步三晃,一下子跌了出去,刚刚跌在卓雅脚边。卓雅无动于衷。
“美人——”将军一把抓住了卓雅的脚踝。
卓雅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抽脚。将军抓得紧紧的,信手脱去了她的鞋子,之后是扯下长袜。卓雅平静下来,文丝不动。
将军竟然张开口来,吮吸着卓雅嫩白的脚趾,他发出的吱唧声仿似老鼠或者野猪在啃食。卓雅从未听过如此可怕的声音,而一双纤足更被肆意狂咀,直觉生平惨事莫过于此。她闭着双目,咬着嘴唇,忍受着。猛觉下体一凉,将军掀起了她的纱裙,接着双手腻腻的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
“啊……”卓雅轻哼一声,向后一头倒在床上。
“哈哈……”将军顺势扑了上去,突然惨叫一声,旗花火箭一般弹跳而起,捂着便便大腹,嘶声道:“你、你——”
卓雅手里握着一柄鲜血淋淋的匕首,冷冰冰的说:“这一刀是为我们的族人刺的。”
“将军!”有几名侍卫闻声而至。
“没事。你们退下。”将军哑声说。卓雅这一刀虽然突然,但二人相距甚近,她无法发力,而将军赘肉良多肚皮又厚,所以他伤得并不重。
侍卫对望了一眼,不敢不从,退了出去。
将军靠在立柱之上,瞪着卓雅:“很好,我今天就先治了你,明天再去找你的族人算帐。”他酒意早已全无。气息也缓和了许多。
卓雅暗暗吃惊,在来此之前她便拟定刺杀将军然后自刎,以清白之身为族人送行。不想事败。她将匕首对准了胸口,心说,也罢,他命不该绝,缓缓闭上眸子:哥哥,亲爱的族人们,再见了;阿爸阿妈,我来了。
将军伸出手来:“你干什——”“么”字未出口已变成一声闷哼。一截明晃晃的刀刃在他心口露了出来。他低下头,瞧着刀刃,发梦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但一阵钻心的剧痛提醒了他,这是千真万确的。
“这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身后有一把很清晰的声音。他认出来了,就是下午在教堂送他一根车前草的土尔扈特男子。他想回过头来看看,但他无能无力。他一点一点地沿柱子往下滑。最后坐倒在地上。
“你终于来了?!”卓雅激动得眼中有泪花闪动。“赶快换上这套衣服。”
卓雅脱掉臃肿的婚纱,换上了一套俄罗斯士兵的制服。铁穆洱一直背着身子,他也是一身俄罗斯兵士打扮。
“走吧。”
卓雅想伸出手去抓住铁穆洱的手。铁穆洱的手却缩在袖里。暮冬的将军府一样寒冷。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嗯。”
“在来爱芬堡之前你已智珠在握,对吧?”
“在离开这座城堡前希望你不要说话。”
卓雅这才醒起自己是在虎穴龙潭之中。当下收敛激动心情,悄然无声的跟着铁穆洱走着。
将军府挺大的,两人转来拐去,到底来到了大厅。
大厅的餐桌上略显杯盘狼藉,似乎还回响着婚礼的乐章,还有好几位士兵在东歪西倒地灌着伏特加,有人唱着一首改自西伯利亚苦役歌的**小曲《波罗茨基》:“在顿河的早晨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