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更为惨烈的牺牲——我按照她的做法来,结果两只叠在一起的手被活生生地刺穿。
总感觉有点好笑,为了护住心脏赔掉了双手。
银鸢和剑士因为契约的关系都感到了寒意,心悸地咬了下牙。
手到底有多疼呢……说不清楚,但自我感觉起来如果是把双手给切去,那肌骨断痕传来的痛意都要比现在的穿透伤来得舒服。
不过好歹是又拦了她全力攻击的一下。
拖延时间?为什么不让银鸢来救我呢?
或许脑子是真的抽了,失了智犯了癫才以为枪兵不会全力以赴地对付我。
这家伙比迄今为止遇到的所有自然使都来得棘手……无视着自然使战争间私下定制的所有规则,以胜利为基本目标而不择手段,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顾忌!
呼叫银鸢么?
不对,还得再继续等,
我还可以再撑几下的!
到底是为什么不想让银鸢过来呢?
为什么呢……
银鸢是,不可能战胜……枪兵的。
好想对她说一句,「逃!」……
◇
「我去救你。」
那个声音这样道。
「我一定能救你!」
那个声音开始嘶吼。
银鸢,从我受伤的那一刻,就不会再相信我的连篇鬼话了。
暗影化只能持续那么几个瞬间,而且按我的魔力爆发能力充其量只能保护住心脏。
所以她开始了冲锋,
在数枚箭的穿刺中冲锋,
削弱了自己的闪躲,提升了冲锋的速度与力量,
对深深扎进肩头与右腹部的箭毫不在意,
冲到了试图退后闪躲的蓝色女孩的身前,擒拿住了她的脖子。
把满脸惊恐的她,以最高的速度朝我与枪兵的间隙处笔直地抛去。
根本不留任何变换身姿的机会,这就是武者的全力。抛出的速度比任何非瞬移式位移技能都要快,快得更不是单纯的几倍!
比枪兵,挥枪的速度,还要快。
◇
枪兵握住长枪的前段部分,本想着把自己的武器当匕首来狠戳我,
谁料突兀地在她与我身前多出个身影,
卡得一毫不差。
然后蓄满力的枪刃从那个女孩的锁骨正中往她的身下划去。伴随着恶心的咕噜声,
那个女孩在高台地板上滚了几下,撞到黄金的围栏上停止。
没死,但与死无异。
她的弓完全从手里脱落。触目惊心的巨大伤痕根本就是实验人体时被解剖出的……血洒了一地,呈因翻滚而被扭曲的大幅喷溅状,比许炀和牧师的都要凶猛与感人。
她还大睁透着不甘的眼睛,看起来是既没死,也没晕。喉咙还因充满血的泡沫所以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手指在抽搐与颤抖。
枪兵也愣住了。
但接下来,从那濒死的美丽躯壳的腹伤中,流露出了粉嫩的……肠子。
如果真要用某个丧心病狂的梗来形容我此刻的心境的话……
大脑在颤抖!
顿时感觉浑身上下热血激昂,居然出现了双重兴奋的情况——伤口的受虐快感与视觉上的虐待快感根本是其他的兴奋难以比拟!
下一瞬间,瞬移而来的银鸢一手把弓箭手的心脏插裂。
弓箭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