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不行的。那是错误的,应该看全面,才能认清他们,也不是说每个人都能做太子的。”
朱温进一步问道:“如此说,敬爱卿,依你来看,我的那个儿子,可以继承我这未完成的事业啊?”
敬翔左右为难道:“皇上,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让我说的话,那个都可以的。”
朱温苦笑道:“你呀,老好人一个,一点都不我分担忧愁啊。”
敬翔辩白道:“皇上,不是那样的,需知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您的儿子,您是最清楚的,别说我了,任何人都不如您自己的。”
“是啊,正因为我对他们太熟悉,才感到失望啊。”朱温丧气道:
“皇上,这你难道就没办法啦,你即然熟悉他们每个人,你可以根据他们各自的才能,来安排他们的职务嘛,一则即可以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二则又可以保证你的江山长久安,一统万年,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不很好嘛。”
“你讲得有理,是个好办法,行,我就安你说的办。”朱温沉思片段,刹时便安排起几个儿子的职务来。
诚慌诚恐的敬翔急忙便遵照谈话,当场草拟起圣旨来,随着其交待完毕,立刻便下殿照办去了。
且说朱温看敬翔离开后,随即便着人将日夜不离左右,百般侍候自己的儿媳王俊美给叫了过来。
那王俊美与朱友珪的媳妇张有美正在宫外说着闲话,忽闻传唤,心中还当朱温又想和自己亲热***呐,急忙便入宫觐见来。
那张有美自是困惑不解,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宫外这么多侍候之人,那朱温为何单单只传唤她一人,奇怪诧异中,她禁不住偷听了过去。
却说那王俊美生得窈窕超群,体态姣柔、风姿妖媚,允如轻杨弱柳,眉似远山翠黛,眼如秋水凝波。那一张面如桃花般的杏脸,施粉太白,施朱太赤,自好似仙女临世,婵娥下凡也。让人爱之又爱也。她一到朱温床前,立刻便轻启朱唇,莺歌燕语,嘘寒问暖地来:“皇上,您单独唤臣妾进来,有什么事啊?是不是一会儿没见又想让臣妾侍候你呀?”
话说这朱温自从张皇后死后,自没有在找人充任继室,虽然没有在找,但却不能没人伺候,由于其儿子皆在外面,于是乎便邀请儿媳妇来侍候自己,侍候你就侍候吧,可当他看到儿媳们年轻漂亮美丽时,他便骚动不安起来,于是便借着自己的权势老不正经扒起灰来。开始之时,百般宠爱着张有美,当见到王俊美后,眼见其比张有美不仅美丽漂亮,而且还柔美温顺,自是便把放在张有美身上的宠爱之情,全转移到王俊美身上去了,那张有美虽然气恨得咬牙切齿,但对于这种婚外之情的争风吃醋之事自是有苦无处诉也。那王俊美有与其宠爱有加,自是得寸进尺常常专房侍候也。
且说朱温面对着婀娜多姿的王俊美那搔首弄姿、楚楚动人的模样,色心大开、一个跃身伸手便将王俊美给拉到自己的怀里,而后按捺不住自己骚乱的心,色迷迷的说了声“美人,我就是想你了。”拿着自己那张臭嘴,便双管齐下,连亲带抱地向王俊美身上脸上吻摸了上去。
那王俊美不躲不闪,立刻便笑容满面、曲尽欢娱,极其绸缪地迎动上去,自是道不尽万种恩情,描不出千般美景也。一番床第之欢的折腾,气喘吁吁二人无了激情后,便依依不舍分了开来,慢慢交谈起来。
“、、、、、、”
累坏的朱温感慨道:“美人,不行了,老了。已经有心无力了啊。”
“皇上,你要不老的话,那我们就更受不了啦。”
“你们女人啊,都是毒蛇猛兽啊。”
“皇上,我真不明白,即然你们男人认为我们女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