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猛兽,那你们男人,还要百般追求干什么?”
“这个,因为男人是一群好斗凶猛,争强好胜之人,因为性,可以让男人义气风发、斗志昂扬,故才不亦余力追逐了。”
“你说的光面堂皇,其实在我看来一肚子花花肠子,没有一句实话的,唉,皇上,刚才你与那大学士敬翔说了那么久,都谈些什么呀?”
“谈什么,谈立太子之事啦,我让你单独进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事的,这几天,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差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起不来的话,就完了,你带上这圣旨,速往东都将友文传来,我要托付他做这一国之主呐!”朱温郑重道:
王俊美诧异地问道:“皇上,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啦,要知君无戏言的。”朱温一脸庄重道:
“那大好了,”王俊美喜形于色,自是高兴极了,随着又诧异地追问道:“唉,那朱友珪你怎么安排的?”
朱温不当回事地道:“他呀,我已经让敬翔宣旨去,不日,他就会起程往莱州做剌史的,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尽管带上玉玺往东都给我召唤友文去吧。”
王俊美答应道:“行,那我现在就去了。”
“行,许峰,”朱温回身向外喊叫道:
“皇上,臣在,”随着一声应答,一个武装整齐的侍卫飞快地从宫外跑了进来,且一进宫内便跪拜在了地上。“皇上,您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许峰,你带上十多侍卫,给我保护着王俊美速到东都去,一路之上,她的安全问题,有你负责,如有什么差错,给我提头来见。”
“是,臣遵圣命,一定完成任务。”许峰答应着,起身便安排去了。
“皇上,你多保重,我去了。”王俊美回身又亲了一下朱温,起身出宫便在许峰所带的大内侍卫的保护下,驱车前往东都开封去了。
却说在外面偷听的张有美当听清二人谈话后,自是吃了一惊,一见王俊美走出。急忙闪身躲避到了一个柱子后面,看王俊美出宫后,自也无心在进去侍候朱温,随即转身便回家,向自己的老公朱友珪报告情况去了。
话说朱友珪自从捉住了福居、张玉凤后,自以为为皇家挽回了面子,还当皇上病好以后,定会对自己封官加爵、大加封赏的。洋洋得意、无所事事的他,于是乎便整日里喝酒作乐起来,当猛然听到自己没有得到升迁,反而降职被任命为莱州剌史,自是大失所望,大吃了一惊。又再加上当时左降之官多追赐而死,面对着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他自是惊恐万状,胆战心寒。自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等去,等来的结果会与自己所祈盼的大相径庭,截然不同。面对着这突然而变的情况,朱友珪一时间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才好了。“怎么会这样,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大男人事到临头,竟然手忙脚乱得连个主心骨都没了,你可怜不可怜啊,我可告诉你,皇上已那传国玉玺给了那王俊美,且那王俊美已经起程往东都召唤朱友文去了,如果你在耽搁着拿不出应对之主意来,咱们都得死的。”张有美泣诉道:
“娘子,情况如此紧急,一时之间,你让我怎么办,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主意啊?”朱友珪一脸无奈、左右为难道:
“照你这样说,那咱们就这样等死嘛?”张有美哭丧着脸祈求道:
“这,、、、、、、”朱友珪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搓手,一边忐忑不安地在房屋中来回徘徊起来。
“王爷,常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即然前行之路,横竖都是死,你为何不另想别图,拼死一搏呐?”左右之人面对着二人哭成一团之样,忍不住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