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柏!骆柏!快把小黄抱下去,它压到我了!”小芜这个半瘫痪选手不要命的喊着。他被压到了胳膊,上面伤痕累累。
“你还能不能行了,一只狗都对付不了,你血流多了,脑子也一起流走了吗!”骆柏只在外面回了一句,却没有进来理会这一人一狗之间的争斗的意思。
没错,这只狗叫小黄,小芜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全天下的狗其实是姓黄的,前面的字才是名字。阿黄姓黄名阿,小黄姓黄名小。问骆柏为什么取这个名字,骆柏就说你也可以喊它小黄狗。
小芜:……
然而小黄对于躺在床上这个陌生人霸占了它床的行为十分不爽,这可是狗窝啊!要不要脸啊!
没错,小芜现在睡的其实是一间柴房,柴现在在他的身下,原来是在小黄的身下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忍受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自己的床就被霸占的这种行为的。小黄虽然只是一只狗,也无法忍受这种不受尊重的行为,要誓死捍卫自己的权利。
经过小黄与小芜的“殊死搏斗”,小芜最终与小黄商定,小黄可以在“床上”找个角落自己睡下,但是不许再压到被子上,最重要的是不能靠近小芜。
小黄感受过被子的柔软,还是很不舍的,但是在争斗无果的情况下还有一席之地也算能勉强接受,毕竟他是自己的主人带回来的,“打狗还得看主人的”,被子什么的,睡着了谁知道呢?
骆柏虽然对于这一人一狗能够无障碍交流感到惊奇,但是对于他们交流的结果还是很欣慰的。
每日骆柏都要给小芜换药,身上虽然已经大部分结痂了,但是还得继续抹一些消肿祛疤的药。
这天抹完之后,小芜准备和骆柏闲聊几句,“骆柏,你为什么一个人住这里?”
“这不是还有小黄呢?”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就是好奇。”
“小孩子瞎好奇什么?病好了吗?债还了吗?最不济的,你和小黄斗赢了吗?”
一通没来由的抢白,让小芜有点懵,“没,没输?”
“输没输你还问我?你是不是脑子真有问题?我别做亏本买卖啊。不行,你得让我好好瞧瞧你脑子。”说完不管不顾地抱着小芜的脑袋一顿搓揉,把小芜那一颗好奇心给搓跑了,再后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与之相反的,骆柏从来没有问过小芜的身世来历,而小芜也好似在这里忘记了那场鲜血淋漓的对战,也不再执着于为报仇,无论是双亲的,亦或是杨叔的,或者该称之为杨飞。
小芜偶尔回想,总觉得也许是自己恍惚中听错了,而又有的时候,回想小时候听到的传闻,又觉得也许杨叔就是杨飞,两种想法不时就在脑海里争论一番,然而也没能有个结论,时间久了,就自己置之脑后了,毕竟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而随着小芜在这里生活的越久,这些事情就越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小芜好了以后,也不再每日修炼武能,只有偶尔觉得身上精力无处发泄,才狠狠练一通,毕竟学了三年多的东西,不是想忘就能忘记的。
他更多的时候跟在骆柏身后学采药制药,本以为骆柏只是个赤脚医生,没想到竟把他的刀伤治好后,连疤痕都没怎么留下,只有肩膀上那一刀因为太深而留下了浅浅的疤痕,骆柏让他坚持抹如玉霜,过个几年也许能看不出来,但是小芜觉得太麻烦了,也觉得男孩留点疤痕没什么,就没有再抹。
骆柏本来还有点担心小芜的脑子,可是看小芜能下地之后,给他晒药,采药,还能眷写药方,虽然不再担心脑子,但是更好奇小芜的身份来,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识文断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