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度虽然这么说，但是其实已经已经快要力竭了。他虽然用水困住了小芜，但是小芜用力挣动还是能够稍稍动开一点，莫度无法再像刚才对杨飞那样对他了。
莫度轻轻慢慢地走到小芜身边，蹲了下来，“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说完他居然掏出了一把匕首！
小芜的呼吸无法控制地急促了起来。
“你说，我现在刺你的脖子，是匕首硬还是你的脖子硬？咱们试试吧。”
莫度嗜血地舔了舔嘴唇，因力竭而苍白的脸颊在黑夜中尤其突兀。他把刀口抵在小芜的脖子上，开始慢慢用力。
小芜也拼命地加固自己的脖子，全身因用力而微微颤动，脸部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可是背部却猝不及防中了一刀。
莫度抽出了左手的这把刀，右手也撤了力收回了，“这一招叫兵不厌诈。”还狞笑着舔了一下刀上的血。
小芜无心理会这个疯子，他能感受到血液从肩膀、后背的伤口流走，连同抽走了身上的力气。小芜还没有十岁，这么多伤痛已经到他承受的极限。
“你若刚没有不自量力的蹦出来，我可能也就当你死了，不再对你怎么样，可惜啊，现在杨飞死了，你也活不成，而且还是一刀一刀的被捅，血啊，慢慢慢慢的流出来。”
他说的慢条斯理，小芜迟钝的一时没有明白，他说的杨飞是谁。他一直以为杨叔虽然是坏人的同伙，但是对他很好的人，然而绝对无法联想到杨叔就是当初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
小芜咬牙坚持，不让自己晕过去，不能就这么放弃！
莫度又在小芜的另一边胳膊刺了一刀，小芜反应不及，惨叫一声，这一刀刺下去之后还拉出长长一道血痕，莫度才收刀。
“对，就这样，没有配乐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周围的水全部染成红色，小芜的脸色越发苍白，而他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莫度，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印到灵魂里。
“我很喜欢你的眼神。”说完又是一刀。“让我想起了很多美好的回忆。”
不知道莫度扎了他多少刀，小芜早已经喊也喊不出来了，“时间也不早了，最后给你一个痛快吧。”
抬起了刀对准心脏，突然想起来，“你说，若是当初就给你一个痛快，是不是还让你少受很多痛苦？。”
小芜已经无法回答他，而莫度也不在意，最后一刀就可以结束一切了。
却不等匕首扎进去，一道强劲的风刃对着莫度，迎面劈来，莫度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另一侧的杨飞，也立刻落入水里。
莫度好像伤到了左眼，捂着眼睛半蹲在水上，脸颊上都是血水，胸口处也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还伴随着他嘶哑的呼痛声。
杨飞落水之后，慢慢飘到小芜的身边，小芜的身体已经微凉，只有胸口还能看到一点微小的搏动。
杨飞凑近小芜的耳边，“往前不远有一处瀑布，造化如何，就看你自己了。”
小芜也不知听见没有，没有任何反应，而杨飞已经控制着他往前飘去，自己仅仅留上半身浮在水面上，似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小芜就这么越飘越远，莫度的声音已经淡了，杨飞也看不见了，只有越来越大的水声，和一副残破的身躯。
等小芜再有意识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还在水上，准确的说，应该是水边，上半身在岸上，下半身在水里，还自我解嘲的想，至少不会渴死。只是有意识的时间很短暂，很快又晕了过去。
再一次有意识的时间就长了一些，而且运气很好的，已经不在水边，是一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