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和小黄相处的很愉快嘛。”
“对,我们已经同床很久,从相看两相厌到相敬如宾。”小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那你们就差举案齐眉携手到老了。”
“说不准啥时候您还能抱一个大胖孙子。”
骆柏有的时候为了凸显小黄在家里的地位,喊小黄儿子——虽然小黄是一只母狗。
“你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么如此不正经!”
“至少我不是老不正经。”
骆柏:……
“敬老爱幼知道不,我是老,小黄是幼。”
“您老的很明显,小黄除了个头小,无论是浑圆的身躯,还是丰富的狗生争斗经验都看不出来它幼。”而且小黄最近在换毛,搞得小芜很抓狂,还无数次和小芜争被子争吃的,争任何二人利益重合的部分,争红眼了,喝水都争。
一开始小芜不太爱说话,每次被骆柏一通说,整个人有的时候都要憋炸了。时间久了,可能是近墨者黑,就变成骆柏经常被噎的哑口无言。学习的力量不可小觑啊。
“不和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上次让你看的医书看完没有,看完了快给我背出来。”口头争斗落败了,只能从专业角度找回场子。
“我不说了嘛,我不想接您的衣钵,我前段时间看几本医书纯粹是瞎无聊,我想看其他书您这不是没有嘛。”自从知道小芜过目不忘,还“津津有味”看了几本医书之后,小芜就被认证为骆柏的传人了。
“债还了吗?”又是这一招!
“你这不是耍无赖嘛!”
“倚老卖老不知道?你再不听话,我早晚会让小黄也学会这一招的。”
“别逼我离家出走!”
“别扯没用的。”
“我认真的!”
“我知道你认真的,所以先背书吧。离家出走咱们下次再讨论。”
大概这也是一起“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的典型案例吧。
小芜故而只能在骆柏的威逼利诱、谆谆教诲、倚老卖老之下,辛苦地坚持着。
然而时间越久,小芜越能察觉里面的乐趣,什么症状,他看一眼就知道因什么而起,该用什么药;或者什么药方虽然可用,但是会带来一些副作用,如何调整药方可以降低这些副作用;最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加了料的食物,去整小黄,再给它解了,自此家庭地位上升一位,而再上升一位的愿望,道阻且长,有生之年怕是无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