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血的婚纱,尘放在梅姐家里面,那只附在卡莫身上的阴灵,就是追寻婚纱来的。
“这件就是卡莫提到的婚纱,还带着血。”梅姐吓得大腿都发软了,搀扶着柜旁。
“嗯…是这件婚纱,沾染怨气重,阴灵执念太深。”
我将婚纱小心翼翼的折叠好,重新放入紫色礼盒中,搀扶起梅姐,重新回到家里面。
可当我们回到屋子,打开卡莫的房门,却出奇的发现,卡莫安详的睡着了,呼吸均匀且面容平静,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跟梅姐对视了一眼,我们端着紫色礼盒,盒里的婚纱没有取出来,更没有去惊醒卡莫,而是默默的离开房间。
“这些天来,卡莫不是发狂就是一脸痴呆,从来没有睡觉休息过,我给她吃有安眠药成分的感冒药,她都不会睡觉的。”关上了房门,梅姐如释负重般松了口气,这么些天来,卡莫除了不吃不喝发狂外,连人基本的休息睡眠都停止了,那可急坏了梅姐。
我坐在凳子上,偏头对梅姐说道:“卡莫睡觉就由得她吧,不出意外的话,她晚上会再醒来一遍。”
卡莫的身体已然接近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我亲口承诺,会给阴灵找回那件婚纱的话,那只阴灵至今为止,也断然不可能放过卡莫,让卡莫得到短暂的休息。
“那只阴灵,应该晚上会再出现。”我心中暗忖,卡莫身体得到休息,但附在卡莫身上的阴灵,定然没有离去。
我看着屋内的挂钟,现在才下午三点,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
“梅姐,不出意外的话,卡莫的病会好转的,但今晚是关键的过渡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晚上能呆在卡莫的房间吗?”我询问梅姐的意见,在别人的家里,我毕竟是一个外人,陌生人。
“好!这可麻烦你!”梅姐连连道谢,看样子对我能治好她女儿的病,抱有很大的希望信任。
我收拾起属于自己的东西,对梅姐说:“那好,我有事情要办,傍晚时分会回到,期间你不要打扰惊醒卡莫,还有那件婚纱,你不要去碰,不然会出事情的。”临出门前,我特意叮嘱梅姐一番。
我叮嘱梅姐要注意自身的安全,自然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安危。
直到傍晚时分,我才回到梅姐家中,本该狼藉不堪的房屋,在梅姐的打扫焕然一新,连那块上火的尿不湿,也被清扫了出去。
“渊师傅,你怎么牵了条狗回来?”梅姐打开铁门,就看着我手边还牵着一条狗。
听到梅姐这个招呼,我鸡皮疙瘩的都冒起尖尖,连忙说:“梅姐,叫我小林就可以了。”
梅姐闻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还是落在我手边牵着那条狗身上。
那是我在市坊买来的,花上七十五泰铢买来的黑狗,什么品种我看不出来,但狗眼神绝对够犀利,炯炯有神的,我就买下了。
“至于这条狗狗,能帮到我忙,梅姐您不嫌弃狗吧?”我试探着问道。
梅姐笑着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反倒是自动去亲近那条黑狗。
我噙着笑容,知道梅姐不会说出讨厌狗的话语来。
泰国人笃信佛教,看待狗跟看待人一样,生命诚可贵,不分高贱,更不会有人扑杀流浪狗,反倒有不少的人,会把自己食物分给街边的狗吃,一些伤残,染病的狗,可以去到寺庙里,还有僧侣会照顾,一日三餐,过得比人还舒服。
在泰国,狗狗生活很惬意,融为了泰国人的一员,虽然也导致流浪狗的数量增加,泛滥成灾,但比起国人残忍的虐杀狗,比起烹煮狗来吃,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
我买来这条黑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