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超师傅聊天,不论能聊得有多好,都随时会被他一句话给噎死。
超师傅三言两语下,就把梅姐这个包袱抛给了我,自己是逍遥自在去,留下我焦头烂额。
在阳台上,我抽吸着一根香烟,看着泰国牌香烟盒的包装封面,烟还没有抽到一半,就被我扔在地上用脚给踩灭了。
我就纳闷了,泰国人的戒烟提醒就那么重口味,非要把一个黑透穿孔的烂肺摆在烟盒最显眼的位置,不想做香烟生意,也拜托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
或许是泰国人笃信佛教的缘故,实事求是,但…吸烟这种事情,还是看破不说破为妙。
“正事要紧。”
我摸了摸有点发痒的鼻子,转身朝狼藉的屋里面走去。
梅姐坐在一旁,泣声不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梅姐给劝得给安分的坐下来,被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跪求着自己,内心实在是过意不去。
“梅姐,试着回想一下,在卡莫出事前,就是她工作回来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例如魂不守舍的?”
我思索着从这方面的下手,毕竟卡莫是事出有因,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疯发狂呢。
梅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冥想片刻后,可还是冲我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让我犯难了,现在卡莫已经疯了,我就算去问她,也不会有结果的。
“那卡莫平日不发疯的话,就这个痴呆的状态吗?”我望向卡莫房间的方向。
梅姐面容一僵,带茧的手掌扭捏搓动,发出‘沙沙’声,犹豫的说:“有,每到晚上,卡莫就对我说,有人要娶她,她要去找他。”
梅姐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素来乖巧的女儿,连男朋友都没有,她要跟谁结婚?
“嗯,这句话,应该不是卡莫说的。”我沉思道。
梅姐被我的话吓了跳,刚欲起身说话,房间就穿来动静,那是铁链被拉响的声音。
“又开始了。”
我眉头皱了一下,这卡莫一天到底要发狂多少次,精力太过旺盛了,这种想象,卡莫是在加倍消耗自己的精气神,以超师傅的话来讲,这是要折寿呀。
梅姐一脸揪心的表情,担忧的拉着我的手臂,问道:“你能不能帮下她,画符镇下邪也可以呀。”
“……”
对于梅姐的请求,是恕我无能为力了,这真当符箓咒法是菜坊烂白菜?
若是像电影小说那般,一个茅山派弟子随手咬破手指,就画出七歪八扭的符箓,镇压邪祟什么的,纯属扯淡的事情!
符箓是一种借力,天地无极,乾坤借法,这一点,不论是我国的风水术师,还是泰国当地的法科师傅,都是殊途同归,同出一源的。
符箓这玩意,没点能耐的人,画出来也是个空皮囊,没有半点作用,废纸一张。
符箓有三要,符头是写请神尊号,符胆是写请神要事,符脚是写时间地点,这三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而还要动用符箓,且消耗人体内一定程度量的精气神,然寿命就是精气神就全概括。
我们也常说,精气神饱满的人,会是长寿之人。
画符箓就是要抵消寿命换来的消耗品,我连没半吊子水平的初生牛犊,谈何敢以符箓镇妖邪。
何况,卡莫身上的撞的邪,未必就是事出有妖。
我打开房间的门,看着卡莫愤怒的挣扎身子,脖子套着铁链,拉拽窗头端固定的铁链,打在墙上发出清脆的铁链撞锵声,卡莫的脖子,也在铁链蛮力拉扯下,泛起一圈圈淤红,要这样的下去,卡莫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