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被毒死的流浪狗。
我把它抱起来,走到办公室,对里面的人说:“我要带一个动物标本上车,麻烦给我开个证明。”
结果那人来摸了摸黄狗的肚子,就这狗说还有余热呢,没死透,得去防疫站打一针才行,我又只好抱着大黄狗,到防疫站打了针疫苗才回来。
回到广场上,发现叶狰他们已经不在了,我心说两老头怎么这么快就收摊了,我还想回来找他们给我算算,我哪年命犯桃花呢。
我以为他们去了候车室,就去候车大厅找了一圈,但是没有看见,又找了几圈,还是没有发现。
这时候我们的列车已经进站,准备开始检票了,我有点慌,就去问外面检查那个人,有没有看见一个道士和一个背着背篓的老头进来,那人也说没有。
我心说靠,两个老头不会合计把我甩在这儿了吧,我不过是想送他们一程而已啊,还真以为我稀罕去赶什么云南大会啊?
不过一想也不对啊,大黄狗将军还在我手上呢,叶狰哪能舍得丢下它,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把它卖给火锅店?
想着,我回头去看大黄狗,它自从被打了疫苗以后就奄奄一息,我怀疑它真的有狂犬病,不敢再抱它,就把它拖在地上走。
我想了想,觉得叶狰他们有可能在外面的餐馆吃饭,就准备到外面餐馆去看看。
结果刚走出门口,就听耳边传来了一句:“给力!刚才那两个老头真猛!”
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杀马特黄牛靠在门边聊天,另一个也附和道:“嗯嗯,听他们师兄师弟的喊,看来是武林中人,唉,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出来混,真不容易……”
师兄师弟?我停下脚步,心说不正是叶狰赵道恒二人吗?于是连忙跑上去,问两个黄牛:“二位老哥,我师傅赵半仙在这里摆摊不见了,不知道你们看见了没有。”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从黄牛的口中我才得知,赵道恒和叶狰在摆摊算命的时候,遇到了城管大队前来清查,其他小贩都一溜烟跑了,只有二人巍然不动!
叶狰他们多年不曾进城,哪里知道城管的厉害,还以为是顾客上门来了,赶忙吆喝道:“几位壮士,我看你们印堂发黑,恐怕最近有血光之灾,来来来,老夫为你们算上一挂,定保你们逢凶化吉……”
城管以为二人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懒得鸟他,上来就要没收他的摊子。
叶狰和赵道恒的记忆还停留在万恶的旧社会,以为是当地恶霸呢,好言相劝没有结果,就和城管打了起来。
几个城管哪里是苗疆大鬼师的对手,被打得哭爹喊娘,后来围观群众报了警,叫了几车武警过来才控制局面。
叶狰本想招战鬼附身再打的,幸好及时被赵道恒拦住,说他认得这是官差,打不得,后来二人就被拷上,带回了警察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