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不一,再者就是、拿豌豆黄举个例子,现在的刀都是铁质的,会留下味道。
其实这套工具主要是给桂花糕想的,豌豆黄不能用纸包,只能装在碟子里;桂花糕就不一样了,完全可以抱在纸里。
包装我都又想了一遍。
就想我之前想好的那样,先用纸包裹住每一块,然后再码放在抽屉盒里;扎在外面的麻绳,这个世界里遍地都可以买到;来的路上,就看到不远处有家卖木簪的小摊儿,请大叔用木块雕个logo应该不在话下。
剩下的就是干花了,这个比较困难。
本来想的是把盒子用麻绳扎起来,扎成21世纪世面上常见的十字结,然后把logo印在右下角,干花直接别在打结的地方,用小纸片贴在花茎的位置就可以了。
可,这个世界没有不干胶、粘东西全靠米粒活着糨糊,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还是不用好了。
其实这样已经基本上满足了强迫症,我也不能奢望太多。
不过,麻绳可以换成棉绳,再染个色啥的;不放干花的话,可以找人做些小卡片放上,穿在包扎的线上,打结的时候,直接留在蝴蝶结上。
欸,这是个好主意哈?
我忍不住说出声,回神赶忙跑到锅子旁边,揭开锅盖,开始往旁边的大瓷盘里舀。
尽管不再往里面添柴了,火还是在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它停下来。
锅里的豌豆都被我舀了出来,我看着锅下面还在烧着的火,一时脑抽,于是从缸里舀了一勺水准备浇灭它。
我蹲下来,正准备往里面甩水的时候,一个黑影直接过来,一把抓住我手里的舀子。
这么一抓,水反而都进了灶里,滚滚的黑烟就冒了起来,紧接着我就听见了杜铃兰的声音:“哥!阿展!”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是啥时候过来的啊?
话说,她刚刚喊了哥?我呛了一口烟,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意识就摸起衣摆抹了下脸。
烟雾散去,我才恍然,完了,刚刚过来的那货该不是她哥吧?
一抬头还真是,我下意识往下跪,跪了半截发现有人扯我的衣服,我猛地往下一用力,他差点一个踉跄。
这时才发现,不是有人扯我的衣服,是我扯了别人的衣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杜老二。
我吓得就把手里的下摆扔了,“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
抬头,他已经一脸黑线了。
不是修辞手法,是真的一脸黑道道:他应该是溅到脸上的飞灰抹花了。
我特别想笑,可是又不敢出声。
“你是猪吗,”他最终还是爆发了,“正常人怎么可能会用水灭火。”
“嗯,正常情况下应该浇油。”我下意识说,转念一想,不对,浇油的话是用于锅里油起火的;低温油覆盖高温油之后会降低温度,低于燃点以下,油就不再燃烧了。
可是我一时嘴快就说出去了,就杜老二这种迂腐的古代人,他绝对会以为我跟他抬杠的。
果不其然,他气得直接一只手抓着我的领子,把我领起来了。
他的脸上写了一句话,“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哥~你吓坏阿展了!”杜铃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快放他下来!”
他看着杜铃兰,这才气乎乎地把我甩下来。
膝盖摔到地上钻心的疼,我一瞬间都以为我膝盖骨被摔碎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跪下,偷偷揉了揉,好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