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柯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晚上,不过月亮低垂,应该已经到了后半夜快要黎明了。
昨晚和黑崎在沙滩上喝酒,后来他就在在唱歌鬼叫,脑袋迷迷糊糊只记得他们俩一杯接着一杯不停的喝。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朗姆酒顺着下巴流下来,现在衣服贴在身上还是湿的,他就是被冷醒的。
黑崎的酒量不如他,全身冷得冰凉还在睡觉,正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
南柯扛着他的手抬了起来,一步两步向酒馆后的仓库走去,在沙滩上睡觉,保不准明天就得风寒下不了床了,
“你这贼小子半夜去找男人风流了不成!把烂摊子甩给我要我这老家伙伺候那群酒鬼!还不快来帮忙!”
当他经过酒馆时,记账的小老头看见了气得胡子打颤,拿着拐杖大骂着,恨不得追出来给他一棍子。
“等我把我朋友送过去就来帮忙。”
南柯不好意思的说着,他知道自己任性的一走,酒馆里送酒的活,就全压在那坡脚小老头身上了。
“快点,还有几个喝醉了的发酒疯,我这把老骨头懒得伺候了。”
他看着南柯背上的黑崎后,脸色稍微缓和了点,柱着拐杖进去了。
将黑崎的湿衣服脱下来抬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南柯急急忙忙的回到酒馆,向小老头赔了个不是,继续给那群喝醉了酒的海贼们送酒。
现在在酒馆中的大多数海贼都已经喝趴下了,还有几个酒量好的手舞足蹈闹着继续喝,南柯也没有办法,他们要喝就送过去。
然后,他也趴在柜台上撑着头打着瞌睡。
“还有人没!还有人没!在海象号在整个拿骚——我才是真汉子……大海贼!”
一个皮肤粗糙的男人站在桌子上大声喊叫着,脚下像踩着棉花似的,南柯都替他担心一个不小心摔下来砸坏了桌椅。
“我才是大海贼!我才是!……来姑娘呀,来姑娘呀!”他继续闹着,在这本应该早已进入梦乡的时辰吵得人仰马翻。
“小酒鬼,快去给我找姑娘!听见了没有!”
现在还站着的就只有他一人,折腾个没完,南柯也没有办法,拖着他的手领着他往灯楼那边走。
不管灯楼还有没有姑娘,先把着家伙从酒馆中撵走吧,不然天亮了都不得安宁。
“来客人了来客人了,有没有那个姑娘愿意接待一下这个海贼大爷。”
南柯将他扶在灯楼大厅的桌椅上,不耐烦的朝着楼上大喊,“还有没有人啊!”
“快来姑娘呀,大爷我有的是钱!”醉酒大汉趴在桌子上继续闹腾。
在这个时辰南柯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形式上的喊了两声,他只是打发那个醉酒大汉,想把他撵到灯楼来而已。
正当他准备回酒馆时,在二楼最角落破旧的一扇窗户打开了。
借着灯光,南柯看见了一个长着皱巴巴的黑人婆娘从窗户中探出了头,她脸上涂满了白花花的脂粉,和原本黝黑的肤色一对比,像教堂中挂着的刻板又夸张的脸谱一般。
不过在她脖颈上,挂着一串蓝色玉石的链子。
黑人婆娘看着楼下的客人,眼睛亮了起来。
她是灯楼最不受欢迎的姑娘,平时也受排挤,其她姑娘将她的客人都抢走了。
若不是有人半夜喝醉了酒到灯楼来,她基本上没什么生意。
在全是如饥似渴的海贼的港口中,只要是个长得人样的姑娘都是美女,而这个黑人婆娘如此不受欢迎没有生意,其样貌身材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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