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婆娘最近听妈妈说,要到外面找一群新鲜的姑娘来,这让她心慌不已。
其她姑娘来了需要房间,她若还是赚不了多少钱,一定会被赶到路边简陋的棚子里去。
她知道,一旦到了外面没有妈妈的庇护,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姑娘了,而只是一个任人玩弄发泄的工具。别说赚不了钱,恐怕不出一个月连命都保不住。
所以这几天她没有客人的时候都等着,看半夜有没有喝醉了酒的客人,在她心灰意冷快要睡着的时候竟然来了生意!
“小哥你走吧,这个客人我来接待就行了。”
她兴奋的打开门,里面只穿了内衣披了件外套就出来,腰上的肥肉挂在身上一愣一愣的,“小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
黑人婆娘看着穿了酒馆小褂的少年兴奋的走上来,眼睛还始终盯着自己的胸部,她不禁学着其她姑娘一样娇嗲两声,但声音像生了蛋咯咯叫的老母鸡一样,她敞开了外套挺了挺胸。
“小哥,下面还有一个客人呢……不如,我们一起?”
惊喜不已的黑人婆娘选了个自认为最销魂的姿势趴在栏杆上,像一只老母猪上树般搞笑,她埋着头但娇羞的拖着腔调说着,脸上厚厚的脂粉被风一吹就嗖嗖直掉。
在私下里她曾从其她姑娘那听过,有些特殊爱好的客人喜欢三个人一起玩,有时候是两个姑娘一个客人有时候是一个姑娘两个客人,虽然有些累但费用极高,一个晚上差不多能赚三个晚上的钱。
她以前就只羡慕的听说过这种事,现在看着目光火热的酒馆小哥跑过来,黑人婆娘高兴得快要抖一抖浑身的肥肉了,心想难不成这种好事被自己遇上了?
果然是早起的姑娘有客人,她不仅又挺了挺桶腰对自己又有了自信。
在酒馆小哥差不多跑到前面时,黑人婆娘兴奋的扑了出去,像一条饥渴不已的母河马。
可她没想到这个客人竟然如此粗鲁,没有抱住主动扑过去的自己就算了,竟然……竟然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头使自己进退不得。
“这个链子是我丢的,你别发骚来烦我,我拿了链子就走,你去接待那个客人。”
南柯冷冰冰的说,厌恶的看着她,直接握住她胸……前的蓝色玉石。一种熟悉的感觉传过来,手中的海魂石亮了。
黑人婆娘一愣,这个小哥不是来求欢的吗?不然谁会孤男寡女的在半夜的妓院走廊上找东西?
“你敢半夜来灯楼抢老娘的东西!”
黑人婆娘大叫起来,心中越发不满了。抬起头看着酒馆小哥抓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她这几天没有客人的憋屈都被激了起来。
等了一晚上没有客人就算了,竟然还有人半夜来打劫,更重要的是只劫财,不劫色!
这让她一个**情何以堪!
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呀!
在一个全是海贼的港口等了一晚上的**只等到了一个劫匪,而且这个劫匪只拿走了一个落魄老客人送的项链,没有动她身子分毫!
这是对她职业的侮辱,对一个**的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黑人婆娘受不了了,自从妈妈教训了白操姑娘不给钱的海贼后,他们灯楼姑娘的底气就足了。
在这全是海贼的地方讨生活的她,多多少少带些戾气,瞬间就撒泼耍赖大叫起来,像一只着急将主人吵醒喂食的母猪般嚎叫。
“你给我闭嘴!”
南柯拉着海魂玉,绳子太过坚硬扯不下来,黑人姑娘闹了起来他实在没办法,一把捂住她的嘴拖着她进了房间。
如果任由她这么闹下去,肯定会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