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黑袍煞不光换了你的心,连你那宝贝也换成了一条小虫?”
泥人还有个土性子,就更别说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太史郁,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原本砚罗刹这风流的做派便挑动得太史郁心中旌旗凛凛,几乎不能自持,砚罗刹此时又故意激怒于他,怎能让太史郁心甘。
就见太史郁忽然冷笑了一声,身形突然一矮,一把将砚罗刹拦腰抱起,三步两步来到床前,将砚罗刹狠狠摔在床榻之上,此时太史郁面目狰狞,阴狠狠地说道。
“小妖精,看小爷我今天怎么治办你。”
砚罗刹没有丝毫的惊慌,见到太史郁这幅狰狞的面相,反倒是咯咯娇笑道。
“今日咱们各施手段,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太史郁没有再废话,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但见二人赤膊上阵,一个如恶蛟弄海,一个似老龙翻云,迷魂阵下旌旗摇展,烈烈生风,二人往来切磋互有攻守,这阵上雷声阵阵,勇不可当,那阵上马鸣嘶嘶,婉转莺承。这一个万般能耐肆意驰骋,那一个千种妙法情深意乖,这一个左突右闯攻城拔寨,那一个左右逢源哀声涟涟。战良久,汗涔涔鬓乱钗倒,斗多时,喘吁吁络歪枕斜。
太史郁之前并没过多钻研此道,如今空有一身蛮力却无计可施,反倒是砚罗刹以守代攻,坐定青莲台,岿然不动。太史郁此时心中焦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那砚罗刹一见机会成熟,立刻转守为攻,一招蛟龙翻身将太史郁压在身下,轻抬玉壶,使出一招“隔岸取火”,太史郁顿时长嘶一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强行将心神定住之后,太史郁也毫不示弱,二人你来我往又战在一处。
这场惊世大战斗得是天崩地裂,床倒屋塌,一炷香的时间后,太史郁终于支撑不住,败下阵来。砚罗刹虽然得胜,但也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一头便栽倒在太史郁的怀中。
太史郁抱着美人,一时之间感慨良多。
“砚姑娘,还是你技高一筹,在下佩服。”
砚罗刹看着太史郁,眼波流动,腻声道。
“方才的话都是激你罢了,切莫放在心上,你我如今已承画眉之乐,还分什么彼此,你若是有事要问,便问好了。”
太史郁也不推脱,问道。
“砚姑娘,恕在下冒昧,算是今日你我才第二次相见,姑娘为何要……”
太史郁的意思是砚罗刹为什么今日要主动投怀送抱,她的目的是什么,是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吗?如果是没有毁容之前,或许可以说这砚罗刹是相中了自己的容貌,想收自己当个面首,可现在这张丑脸……太史郁实在是想不通。
太史郁在这边小心地选择着措辞,生怕惹恼了怀中的美人。砚罗刹贵为“树崖三鹭”之一,识人相面的功夫早已登峰造极,见太史郁面有踌躇之色,心中便已猜出了大概,就见砚罗刹又往太史郁的怀里钻了钻,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有太多的问题,这样,我试着从头到尾和你说一遍,等我说完了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再提不迟。首先,你最想知道的是为何今日我会如此对待你对吧,这个问题有点复杂,你也知道,我和修罗蛛是亲姐妹,突兀与修罗蛛是双胞胎,我比他们大了几岁,算起来突兀也是我的弟弟,我们老家在东枯岭,修炼武功的方法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一般的武人三五岁起就要打熬筋骨,先练内功,再练拳脚,最后上兵刃,从基本的‘形意拳’‘八卦掌’到后来五花八门的内功心法,外功招式,一个人出师的时候都是身负不下十种武功,可我们家族的旁人不同,我们打熬筋骨后便一直研习内功法门,至于这外功的招式只学一套‘化水上法’这套武功很特别,但要阐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