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却很费时费力,而且我天资有限,领悟的不是太透彻,你只要知道这套招法讲究见招拆招,以无形破有形,虽然听上去简单,但却需要超于常人的反应能力以及迅捷的反应速度,这些东西不是单纯打熬筋骨能做到的,需要用极致的快乐来淬炼身体,这么说你可懂了?”
砚罗刹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大一堆,太史郁听得昏昏欲睡,但最后这句话让他浑身一激灵,瞬间便明白了砚罗刹心中的小算盘,她这是拿自己当做她练功的陪练了,只不过一般的武功是在平地上练习,她这武功倒好,练到了床帏之上。
太史郁听完惊叹了一声。
“天下还有如此神奇的武功,真是闻所未闻。”
砚罗刹接着说道。
“你也知道,这床帏之上的事情异常凶险,二人近身肉搏,若是对方要刺杀我,可谓是易如反掌,自从我成立了‘和兴顺’,一路上磕磕绊绊,结下了不少仇家,因此后来对于练功也是倍加小心,这样时间久了弄得我有些心力交瘁,不过这回好了,有你在我身边,我终于可以安心练功了。”
太史郁听完一笑,问道。
“砚姑娘,你就不怕我也加害于你?”
砚罗刹听完一乐,回道。
“当日滑剑潭比武时,我也在场,就在伟天仪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等你走了我向伟天仪详细询问了你的情况,加上后来遇到围杀正是保命的时候你却带着两个累赘飞走,可见你这人心地还算纯良,虽然如此但我还是不放心,这几年当中便暗中观察你,直到我确定你这人的脾气秉性,今日我才敢放心与你一同修炼。”
太史郁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的一大疑惑也随之解开,但另一个疑惑又涌上心头,于是问道。
“砚姑娘,既然你是突兀与修罗蛛的大姐,那为何你会独自一人在南梁生活,去西霜寒疆找他们不是更好吗?”
砚罗刹一听轻轻一叹,说道。
“世事无常啊,以前我有大把的机会去冰土城闯荡,可事与愿违,最后偏偏在这小小的兴屠镇扎下了根,你也知道,这‘和兴顺’是我和另两个人一起发展起来的,可以说我们三人倾尽心血才有了‘和兴顺’的今日,‘和兴顺’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和兴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说完之后,砚罗刹不再说话,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一脸的哀愁。
太史郁看着怀中的美人满面愁容,情不自禁地探头轻吻了砚罗刹的额头一下,说道。
“砚姑娘,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有我在你身旁,有什么事情大可来找我。”
砚罗刹听完一笑。
“你这坏坯,就知道拿话来哄我,真当我是还未涉世的黄毛丫头了,我知道你如今在屠家堡是为了调查当初灭门的事情,等你调查清楚后,势必要和屠家堡翻脸,到那时你在兴屠镇就没有立足之地,只能去冰土城投奔伟天仪。”
砚罗刹的话字字见血,句句戳心,说得太史郁哑口无言,的确,自己将来势必会与屠家堡撕破脸皮,到那时自己只有投奔伟天仪这一条路可走,又怎能顾及到砚罗刹。
太史郁一时语结,不知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能静静地躺着,此时砚罗刹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好啦,不提这些了,今日夜已深了,你就在这里歇息吧。”
太史郁没有回话,只是将环抱着砚罗刹的那只手又紧了一紧,算是做出了回答。
砚罗刹一笑,也不说话,二人就这样相拥着合上了眼睛。
太史郁此时还回味着方才那场酣战,实在是有些食髓知味,舍不得睡去,怀中的这具诱人的酮体冰凉滑腻,一种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