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之道,骑术无双,马上功夫了得,擅于骑马作战、冲锋陷阵、千里奔袭。”
再接着他指向第四个丰神飘洒、仪表堂堂的男子说道:“这是四弟子无印,继承了我‘书’之道,天生聪慧,满腹经纶,写得一手好文章,通晓文韬武略,足智多谋。”
然后,他指着站在第五位的无心说道:”这位你已经认识了,五弟子无心,继承了我‘射’之道,射术精湛,百步穿杨,尤其武艺高强,居众弟子之首。“
末了,他指着最后一名水灵秀气、明艳动人的女子说道:“这是六弟子无音,继承了我‘乐’之道,所有乐器和诗词歌咏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有用器乐来控制人的思想和情绪之能。”
一闻山人介绍完毕后继续说道:“我这六位弟子分别从我身上习得一项才能,最后均已胜之于我,有他们来助于兄一臂之力,必然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六名弟子施礼接口道:“我等愿为于大人效犬马之劳。”
于谦难掩心中澎湃之情,他站起身来向六人回礼道:“有如此人物,是国家之幸!是我于某要仰仗六位英杰了!”
一闻山人对六名弟子吩咐道:“你们且坐下来听为师之论。”
众弟子依言在下席坐下,于谦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问道:“一闻兄,既然你早就料到国家今日之局面,才有所准备至今,为何当日不曾出面言明呢?”
一闻山人不置可否,说道:“能够预料到又能怎样呢?皇帝无能,三杨软弱,朝廷纵容,王振跋扈,今日之结局是必然之势。况且你不过一区区外派小官,纵使我提醒了你,以你刚正不阿的性子,怕是早就闹到朝廷上面去了,到时候就算你能够全身而退,除了闹个满城风雨,落个诬蔑的罪名外,又能改变什么呢?还不如容我细心准备后招以解今日之困。”
于谦问道:“既然如此,今时今日,我又该如何做呢?”
一闻山人答道:“在朝廷上要想有所作为,最重要的是有权在手。你要先想办法回到京城,回到权力的中心,置身于洪流中乘风破浪,那里才是你施展的舞台。”
于谦面有难色道:“现在朝野上下除了王振同党,不是迎合谄媚之徒,就是默不敢言之辈,王振党徒并不喜欢我,肯定会对我回京之事多加阻挠,只怕要回去也不容易。”
一闻山人不以为然,说道:“虽说现在王振权倾朝野,但有一些人他是绝对不敢碰的,这些人会助你回到政权的中心。”
于谦思索道:“王振有所忌惮的人……一闻兄说的莫非是英国公张辅将军?”
一闻山人冷言道:“张辅是前朝遗老,年轻时尚有所作为,年迈后只是一个苦苦守着自己那点微小家业的怯懦之辈。”
于谦摇头道:“如此说来,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是王振忌惮的人了。”
一闻山人点明道:“是那些驻守各地的藩王。”
于谦诧异道:“藩王?藩王虽然有封地,可手中并无实权呀,只怕是难以撼动王振的地位吧?”他曾随先帝出征,一举歼灭汉王势力后,藩王们实力太减,实权被削,早已没有对抗朝廷之力。
一闻山人笑道:“不需要有实权,只要他们说的话有分量就行。于兄不要忘了,这天下终归是朱家的,藩王们再没权力,那也是朱家的子嗣。而王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他能闹腾,是因为皇上宠信和纵容,顶多就是弄权,但倘若他敢打藩王的主意,那就是居心叵测,难道他还想取朱家而代之不成?如果一个藩王说话的份量有限,那我们就多争取几个藩王的支持。”
于谦疑惑道:“那样不就成了藩王干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