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3 / 5)

里遇上故知呢?

“你现在工作稳定了?是在哪家报社工作,你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唉呀!“宝瑶欲言又止,警惕地观察了周围,才俯在文薰耳边小声告知,她现在待的这家报社偏文学性,平日里出去采访多偏民生,所以她早已经打算辞职。

文薰握着她的手,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过我肯定不会现在就走的,早知道你今天会来,“她十分后悔地端起自己胸前的相机,“我就换个好伙计了。”

文薰歪了歪头,不解其意,“怎么说?”

宝瑶道:“换台新家伙,把朗女士拍好看点呀。”她讲话诙谐逗趣,令文薰成功展颜。

“不过说来咱们还是有缘。我已经看到了你的小说发表,也买了回去,正打算仔细阅读后写信去广陵,好生表达仰慕之情呢。”文薰拉了拉她,“那你快看,我已经是迫不及待等着你这位能手为我点评了。”

等话说得差不多,文薰见霞章得了空,拉着宝瑶去见他。自是好一番叙旧。

今日会议室的格局非常有意思。众多座椅被排布成一个圆形,圈了两排。座椅之间的距离交错开来,既留出过道,又不会让前一排的人挡住后一排人的视线。

如此布局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座的学者们只需要微微转头,便能望见发言之人。

至于其他的编辑和记者们,则坐在其外的四角之处,方便他们行走拍摄。直到上午9点,会长潘经纶先生站到座椅正中间的空地,伸手请诸位入座。文薰跟着郭滔坐在了他的左后方,右前方则是丁时隐。她的右手边是一位穿着薄针织衫,配八分细褶裙,来自临安大学的英语教师杨令梦,左手边是钱碧莹,再过去便是刚才见过的沈国昌。

而莫霞章跟着一群国文先生坐在她的对面,和一位三十来岁,穿着浅绿色西装的国文教授纪同甲坐在第一排,他的另一边便是文薰的老师孟海白。江浙译者联盟由潘经纶、胥载、丁时稳、孟海白等学者共同创办,尤其后三位先生,说出去那是人人皆知的江浙学派的代表人物。译者联盟成立至今已有五年,其中吸取到的会员,不仅包括像莫霞章这类古文译今文的能手,还有各种日译、英译、俄译、法译、西班牙等语言的译者。闲话不多说。直接抛开形式问题,潘经纶示意旁边的助理可以开始做会议记录。

“托诸位的福,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咱们江浙译者联盟去年下半年加今年上半年,一共翻译外文名著85本,外国诗歌187篇。”“今年咱们面对的问题较之去年比较严峻,种类也更多。首先需要探讨的,是关于译本的选材问题。”

文薰将牛皮笔记本平铺在大腿上,快笔写下“选材问题”几个大字。胥载开口,“我上个月去了一趟清华园,和北方地区的学者们也开了大概有一个星期的会。说来也算提前通知,咱们译者,称得上是思想与文化的搬运工,为了能够更进一步,是需要多做沟通的。什么时候抽出空来,咱们这群人,也去北边,和文学研究会的学者们交流学习一番。”他对上大家的视线,在小声地交头接耳之中又保守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提议,不是咱们今天主要讨论的问题。”他用更深沉的语气道:“细数咱们近些年的翻译历史,得诸君出力,有了很大的进步发展。然,还不够构建完整的体系。”“前些年,咱们寻求救国之路,看重思想,所以一时间什么进化论,民权论的哲思作品,得到了大范围的译制;后来经历了文学改良,咱们又引导了反传统、反专制、反封建的风潮。我今天又看到了一些新面孔,说来,文学界尚算欣欣向荣了。”

“因为今年有北方文学研究会的前例在,咱们便先行讨论一番,他们讨论过的问题。”

胥载略作停顿,将语速放得极慢,“对于如何翻译外国作品,大家怎么看?”

有一位年轻男士举起了手,“承林先生,您这个问题提得未免过于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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