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挺起胸,将自个的身段显露无遗。
容濯低低笑了。
换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是这样反应!灼玉恼羞成怒。莫非嫌她不够大?
“你……殿下在笑什么?”
“没什么。”
容濯又笑了一声,看她的目光略微变了,似乎遇到了无比新奇的事,又有些困惑、不愿接受。
真是古怪。
这一出湿身的诱惑最终还是没能诱惑住容濯,灼玉恹恹地跟他回了寝殿,她犹不死心,牵了牵他衣摆:“殿下,行宫这里没有地铺不必明说,容濯也知道她的所思所想:“知道了,上来睡吧。”灼玉便高高兴兴地爬上他的床榻,跟容濯“同房"数月,她睡了数月地铺,总算能睡一次床榻。
真宽敞啊。
灼玉恨不得在上边翻滚一遍,但看边上姿态矜雅的青年又忍住了,好不容易得寸进尺一次,要是她因为睡相太粗犷被赶下去就不妙了。她忍住了打滚的冲动,学着容濯双手放在肚子上。因着泡温泉助眠,床榻又太舒服,她连引诱的心思都没有,不一会便睡去,但有人却睡不着。
平生第一回,容濯跟一个女子同床共枕。而这个女子有许多重身份,仇敌遗孀,奸相义女,甚至还有好几次他因为她偶尔的小动作想起了早已亡故的幼妨……他闭目假寐。
直至月上中天容濯还未睡着,一只手悄然搭上了他的肩头。容濯皱眉。
她果然不安生。
“太子妃。“念在她与他幼妹有细微的相似之处,容濯不打算太为难她,只轻声提醒一句。
孰料她的脚也盘上来。
容濯喉间又生出了泡温泉之时的渴躁,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恐怕不是因为温泉那样简单。
可他怎么会对她动念?
容濯失神的须臾,身上的女郎手在他胸口摸来摸去,似是梦呓咕哝道:“好硬的被子……”
她可真是不消停。
容濯冷下脸要将她的手拿开,但她已自己滚走了。就着殿中幽微的烛光,他看到她摸到他身上的锦被,一把扯了过去团成一团,而后抱着团好的被子继续入睡一一原来她当真不曾引诱。顿时间烦躁再添了一重。
这一夜灼玉躺在广榻上睡得香甜,容濯则一夜未眠。往后的几日,灼玉都会打着薛相眼线的幌子爬上容濯的榻,他逐渐发觉了另一件令他哭笑不得的事。
若说第一夜她上他的榻是为引诱,后来的几次她纯粹是喜欢上睡床的舒适,如今宽广的床榻对她的吸引力显然比他这个太子更大。这又是个令人不悦的发现。
深夜,灼玉又一次把他身上锦被扒走打算团成一团抱着,容濯终是忍不住把被子扯回来。
“太子妃,适可而止。”
灼玉抢被子未果,在这声适可而止中迷糊地醒了过来。睡得正香时被人抢了被子岂能不怒?何况她方才还梦到了阿姊和义兄,他们三人在一方破旧的小院里团聚了,过着清贫但快活的小日子。可恶的太子!
灼玉恼了,不顾他太子的身份和她本欲引诱的动机,骑到他身上控诉:“你还我的好梦,我方才梦到了我死去的阿姊,都怪你弄醒了我!”她拉拉扯扯地控诉着,忽觉身下有东西隔着他们。灼玉思绪还未清醒,顿了好一会,茫然又好奇道:“殿下,你被子底下好像有一个热乎乎的东一一”
容濯翻身而上,把她压在了底下,灼玉还半醒不醒,追问:“莫非殿下是在被子里藏了…”
“住囗。”
容濯喑哑地出声,按住了她的肩头,灼玉立时噤了声。随即意识到那或许是旁人说的“动欲”,灼玉不敢置信,张了口想说点什么,容濯按在她肩头的手倏然施力,那张俊美的面容放大。他吻了下来。
灼玉睁大眼不敢置信。
她下意识张口,容濯的唇舌便探了进来,他生硬而蛮横的索吻,毫无章法地在她口中闯荡。
可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