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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谨慎,殿下和翁主不发话,即便是祝双安抚他们也不放心。为首的暗卫朝殿内拱手:“敢问翁主可还安好?”殿内传来一声急促的抽气声,而后是翁主微颤的嗓音:“无事,就是被一只死耗子吓到了!”

后几个字几乎咬牙切齿。

暗卫们神色很微妙。

大殿中,灼玉僵硬地立着,她正赤着足,白玉地砖的凉意从脚底窜升,顺着脊骨渗入心里。

看着眼前人,她挤出一个比哭还悲伤的笑:“阿、阿兄……”容濯眼波平静的看着她。

每次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灼玉的心跳都会加速。她悄悄地揪紧了衣摆。

容濯目光落在她紧张的手上,定了一会,忽地笑了声。灼玉心头一颤,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阿兄只静静看她却不说话,更怕阿兄看着看着又突然笑一声。

他笑得越温柔,她心里越发愁。

方才自己藐视兄妹之情的一通骂让她没有底气质问容濯为何夜半藐视礼节出现在她寝殿。

舌头甚至都打了结:“殿、殿下夜半莅临,所……所为何事?”容濯轻扯嘴角,讥诮地一笑,这回的笑好歹带了情绪,但讥诮也不是什么令人安心的情绪。

灼玉低着头更不敢看他,赤裸在外的脚趾紧张蜷起,如爬山虎的根须死死地扣着地面。

容濯忽地上前一步,她目光一震,大步往后退了一步。“怕我?”

容濯挑眉,幽幽地问她。

从这反问中听到一丝威胁和淡讽,灼玉便不敢再退。她老实地点头:“有点……”

怕他会宰了她。

她缩着脖子乖觉立着,活脱脱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鹌鹑。容濯看着她噤若寒蝉的模样,原本冷冷绷着的面上迸出一声笑,气笑的:“究竟是谁该怕谁啊,

“容蓁?”

阿兄鲜少会唤她全名,灼玉听得心又一惊,登时站得更老实规矩了,脚趾蜷起,紧紧扣着地上的玉砖。

容濯没说什么,抬手朝她扔过来一物,灼玉才反应过来是她胡乱扒下的深衣外袍,她忙接住,绯色绣着的外衫到了手中,自己适才那番要跟皇后告状的话也回到她耳畔。

既大逆不道又不堪入目。

羞耻如一把火在灼烧灼玉的耳朵,灼热从她的耳尖蔓延到了双颊,再蔓延到每一根光裸的脚趾。

灼玉抱着衣裳,狼狈地冲兄长欠身:“臣女有罪!”到底是怕了君臣之别。

若是从前她定会恼羞成怒地拢起衣袖,跟他打上一架。容濯近乎无可奈何地轻叹,气消了一半,径自走到漆案前端正跽坐,头也不抬道:“都这么大了,还要像幼时那般,等着阿兄帮你穿衣裳么?”他亦想为她穿衣,但若是他来的话,恐怕就不是穿好。容濯蓦地攥紧了茶杯。

但他很快恢复坦然,并非清醒了,而是自那一个荒唐的梦之后,他不得不习惯与此起彼伏的杂念共生共存,因而连自责都省了。“不……不、不不敢,我长大了,会自己穿衣了。“见他突然不说话,灼玉抱着外袍仓惶逃到屏风后,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裳,又特地理了理鬓发。随后它才迈着谨慎的步伐出去,乖巧地立在他的身侧,跟个随时等待下令的侍婢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也足够亲近:“阿兄。”“嗯。“容濯自鼻尖淡淡应了声,垂着眸兀自给自己倒茶。灼玉忙谄媚地凑上前。

“我来吧?”

容濯慢悠悠道:“从前在王邸亦只有为兄给妹妹倒茶的份,如今已成外人,岂敢再让翁主服侍?"他眸子不抬,温润的声音娓娓道着幽怨的话,正因为语气温柔平和,才倍加疹人。

灼玉双手悄然攥拳,简直想唯呕想给他来上两下。容濯十分默契,似乎能读到她的心里话,温煦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灼玉的手倏然松开,腰身深深地躬下,被磨得没了脾气:“阿兄……我错了,我方才都是气话,我怎么舍得不见你,也怎么舍得告你恶状。但话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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