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夜(2 / 3)

舒怀瑾酝酿好的暧昧拉扯氛围一下子全消散了。

行至三号厅门外,贺问洲做势要开灯,舒怀瑾连忙按住他的手。贺问洲身形微滞,旋即恢复如常神色,不做声色地抽离。

舒怀瑾显然没觉得这样的肢体接触有什么问题,摸黑开启了手机电筒,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不能开灯,我刚才听墙角差点被发现,还是低调一点好。”

贺问洲失笑,总算知道她先前鬼鬼祟祟的原因,不咸不淡地说,“合着是让我陪你做贼来了。”

“吃瓜的事能叫做贼么?”舒怀瑾不以为然,据理力争道,“这叫小心吃得万年瓜,瓜瓜不落,源源不断。”

他觉得自己大概真是碰到了克星,竟荒唐到陪她胡闹。事已至此,闹就闹吧,小朋友能翻起什么风浪。

“行。”贺问洲从善如流,挑了处椅子拉开坐下,长腿交叠,“你慢慢找。”

音乐厅里光线熹微,贺问洲随意坐在那,五官轮廓更显凌厉。

舒怀瑾忍不住再一次感慨,他这样的神颜,不进军娱乐圈真是可惜。从这个角度看,锋利的喉骨分外冷欲,她无端冒出了些坏心思。

不知道他这样的人,做.爱的时候会不会喘。

倘若他仰起脖颈,任由水流漫过流畅的颈线,一定性感得要命。

不过走神半瞬,贺问洲这位冷面冷心的监工就轻扣桌面提醒,“舒怀瑾。”

“发什么呆?”

第一次听他完整地唤自己的名字,舒怀瑾的耳朵像是带有自动过滤器,将他话语中的警告意味通通筛走,只觉得那回音混厚的低音炮愈发沉磁,如同在耳边呢喃似的。

好涩。

想再听他念一遍。

舒怀瑾移开视线,磨蹭着去她来过的地方找,蹲下时,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贺问洲的话。

贺问洲指尖烦躁地摸着烟,余光控制不住地落在她身上。

刚才还有活力满满撩拨他的人,此刻蜷缩成一团,像只无家可归的企鹅,背影看起来可怜极了。面对她,他像是屡屡被掐住七寸,折断未点燃的烟,起身朝她走过去。

“舒怀瑾。”

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声音靠近,舒怀瑾发现苦肉计有用,决定一口气用个爽。兵不厌诈,贺问洲也是如此。

他行至她身后,屈膝半蹲下,“舒怀瑾,怎么了?”

她抱着膝盖,短裙遮住大片白瓷的肌肤,眼神之中闪着脆弱的光。

他心一颤,剧烈地向下坠,“说话。”

舒怀瑾咬着唇,莫名被他这声充斥着强势和掌控属性的语态撩得耳廓酥麻。她张了张唇,总算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她一句话没说,贺问洲倒自我反思起来,想他刚才的话对于未经世事的女孩子来说是不是太过冷肃,放低了声,“很疼?疼到没办法说话?”

“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舒怀瑾大着胆子点点头,又怕他看出来自己是装的,很轻的摇了下头。

贺问洲:“既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丝毫的不耐,近在咫尺的俊颜凝着她,却也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演戏演到这个份上,贺问洲还不接招,舒怀瑾顿时没了装乖的心思,“有点疼,但是不至于疼到没法说话。贺叔叔,你怎么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小姑娘的情绪比六月的天气还多变,泪雾还挂在眼尾呢,语气就已骄纵起来。

面对她的质问,贺问洲难得的好脾气,“你指的绅士风度,是想让我抱你去医院,还是回我家?”

舒怀瑾眼瞳微微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贺问洲哼笑了声,“听到回家两个字就不好意思了,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损招的?”

“不是,进度这么快。”舒怀瑾抢先一步表明立场,“我还以为要经历个九九八十一难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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