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逝容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呼吸有些急促,心也前所未有的砰砰跳。
“小心着凉!”郁怀裳闷闷的提醒道。
宁逝容看着面前的人儿,温文儒雅贵公子,细眉红唇高鼻梁,略微有些着迷。
“穿好衣服,一会儿也不要脱。”
宁逝容星星眼看着他,问:“你有没有一刻,对我有与其他人不同的感情?”
郁怀裳明显愣了一下,宁逝容看着他为她系衣带的手,反手拉住他,将他抵在了马车壁上。
“回答啊。”宁逝容继续追问道。
郁怀裳脸色有些发红,两人靠的有些近,他闻到了她身上的薰衣草味,很沁人心脾…
“我当然对你有过…”
“殿下,到了。”西徒的声音传来。
这时马车也突然停下,两人猝不及防,宁逝容的唇直接贴到了郁怀裳的左脸…
东折见里面没动静,突的打开车门,看见了马车里正紧贴着的两人,尴尬的赶紧关了车门,一脸懊恼,示意西徒别说话。
宁逝容赶紧起身,整理衣襟,他心里有我,也好,刚刚的事情算是意外吧…
郁怀裳久久回味刚刚的事情,半天愣神…
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两人才缓过来,想要解释刚刚的事情,外面却又响起了马蹄声,西徒这时拉开挡在马车前的东折,道:“殿下,五皇子快要到了!”
郁国五皇子,郁泽裳,生母为农家女子,身份低微,为郁皇出巡时所见,纳入后宫,五皇子从小被忽视,因此被派来容国。
郁泽裳衣着素净,头戴冕冠,唯一配饰只一玉珏耳;但这面容承母,男生女色,灵巧动人。
随侍而来的是郁国鸿胪寺樊主事樊丞,樊丞年近三十,却严肃异常。
郁泽裳和樊丞骑马而来,身后是随侍来的将士一百,仆从二十,贺礼五车。
郁泽裳在容国车架前一里停下,看见一女子首先从马车上出来,迎风而立,衣袂飘飘,红衣阡陌,好气质!
再向上看脸,白皙水润,妆容素雅,和他一般素净。
此时太阳刚升,郁泽裳看呆了眼,渺渺兮予怀,忘美人兮天一方,她迎光而立!
顿感一眼万年、相见恨晚,无法自拔,久久追随着她的目光。
旁边的樊丞已翻身下马,两队人马互相拜见,宁逝容见郁五皇子一直盯着自己瞧,便道:“郁五皇子可有何事?一直盯着本主。”
郁泽泽才意识到自己失礼,行礼道:“上阳公主天资国色,在我郁国也甚是少见,故而有些看痴了。”
宁逝容轻笑:“子曰:食色,性也。但这天下男子肯承认的又少之又少,郁五皇子敢于直言,本主佩服。对了,此次随行之人还有——”
她扭头向后看去,没看见郁怀裳,顿时语塞,又看向郁泽裳道:“郁三皇子,不过在马车上。应当是身体有所不适。”
郁泽裳道:“原是三皇兄也来了,那皇兄身体不适,我作为皇弟,自当去探望一番。”
说罢,便向马车走去。
郁怀裳刚刚失神于那突如其来的亲密,又在想她问的问题。便一直坐在马车上忘记下来,待回神,便见他许久未见的五皇弟正在上马车。
宁逝容觉得两人有话要说,便没有再上马车,而是翻身上马,驾马道“启程去驿站。”
马车内, 郁怀裳亲自倒了杯茶,递给郁泽裳,道:“此次五皇弟怎的来了?”
郁泽裳:“ 我地位卑微,三皇兄又不是不知。若不是皇兄你的威胁更大,怕是这质子也应是皇弟我。”
郁怀裳:“其实,来容园也没有何不好的,看看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国家,不同的风土人情。遇见不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