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再到他成为一国之君,如今却见他病痛难忍,以至寻死觅活,岂能不伤心落泪。
王后道:“风大师呢,他就没有一点法子了吗?”
老乌山道:“风大师说,只能等伯益公子寻来九尾狐…”说到这里,他突然不哭了,抬起头道:“不过,风大师倒也说了,让我们不用担心,伯益公子一定会成功归来,大王的病一定会好的……”
王后心想,恐怕等不到伯益回来,我们这一帮人就已经被那些叛贼杀了,但这话她又不能说,只得叹了一声道:“风大师又不是神仙,走吧,去看看大王……”
王后正要起身,却有一名金甲武士走了进来:“启禀王后娘娘,太尉大人求见。”
“伏豹?”王后疑惑道,“大晚上他跑来干什么?”
这时,一直在旁没有说话的女娇起身道:“母后先接见太尉吧,他此时来定有要事,我去陪父王。咱们走吧,乌伯。”
王后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曾几何时,她为这一对几女操碎了心,总担心他们惹出祸事来。可是,东夷祸起之后,这一对兄妹却好似突然长大成人,为她顶了半边天。如果不是他们,也许自己早已撑不下去了。女娇回来以后,将她和伯益的遭遇告知王后,王后自嫁入王室第一次偷偷哭了。
这时,王后听到重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一看,只见伏豹疾步走了进来。伏豹身长九尺,肩宽腰细,年近五旬却不失挺拔,身着便服却不失英武。他来到堂前,俯身便拜:“伏豹参见娘娘。”
“伏豹,你此时来见本宫所为何事?”王后不露声色道。
伏豹道:“伏豹前来交付三军兵权印信。”
王后吃了一惊,与一旁的子献对视一眼,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回头问道:“伏豹,你这是何意?”
伏豹并不起身,直言道:“当此王室危急之时,伏豹身为国之大尉,本应挺身而出,可我却只求自保不敢明志,有失职之过,故而请辞大尉,髂交兵权,请王后娘娘恩准。”
伏豹这一下倒把王后给弄糊涂了,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难道交权是假,试探是真?一旦夺他大权,他便要造反吗?一时间,王后也拿不定主意了,对旁边的子献道:“太宰大人,你以为如何?”
子献道:“既然伏豹大首领引咎请辞,王后娘娘也不必勉为其难,只是当此危难之时,三军换帅,恐生变故,还要委屈大首领在宫中暂住几。”他的意思很明显,无论这伏豹是何意图,既然他此时孤身进宫,就不如借机夺其兵权,将他囚禁起来。他既然已被控制,想要造反也不可能了。
还没等王后回答,却听门外有一个声音道:“太尉大人有功无过,系美正当用人之际,母后千万不要夺他兵权。”话音甫落,便见一个白家少年走了进来,竟然是王后日思夜想的公子伯益!
王后看着这个从天而降的儿子,如在梦中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她上的矜持完全褪去,从坐榻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伯益走去。益忙迎上前去,将似乎要摔倒的王后搀住,叫了一声:“母后!”彻鑫始的怀中。
不料,王后却将伯益推开,一言不发,用手捧着他的脸得存能看了串响,才喃喃道:“没错,没错,是伯益,是伯益。”她这才又将儿子揽在怀里,哭道:“我的儿,你可算活着回来了。”
伯益也不能自持,哭叫道:“母后,母后,益儿活着回来了,回来这母子俩兀自抱头痛哭,完全不顾旁边的伏豹和子献,只待哭了半晌,王后才想起还有外人在,虽有千言万语想要与儿子说,这时也只好忍住,拭泪道:“益儿,你刚才说太尉大人有功无过,却是为何?”
诸位可能会问,伯益不是在青丘山吗,如何会突然回到东夷,劝说王后与太尉伏豹和解?这里有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