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打架了吗？”
“我看着不像被打的那个吗？”
林扶桑额头上有伤，但整张脸都是无所谓，还是笑着和江知礼说话的。
她脑海里闪过之前他把人堵在围墙打的场面，他白白挨打？不可能吧。
“你不是说，过年挺好的吗？”江知礼把手机拿手上，然后坐起来。
她这里背着光，林扶桑那边看着她模模糊糊的。
“还好吧，我纯粹觉得寒假这个时间挺好的。”能听到遥远的地方传出来的烟花绽放的声音，还能看到街上挂着的灯笼。
兴致到了，还能对着灯塔许愿，不知道会不会实现。
其他时候许愿，总感觉不如这时候真诚。
“去年的时候，过年糟糕吗？”
去年是他们俩一起过的，阴差阳错还就凑在一起了。
“还好吧，不过我老家房子塌了。”江知礼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说笑话、说不幸的事实。
可能是没有那么在乎？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在乎，好像这就叫顺其自然，她也顺其自然地看待了。
“不糟糕。”那是多年不变的生活里的波澜，她终于有点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