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文从表壳最上面抽出了一块儿布条,他看了看就是一块普通的布条,但是在布条的最左端有一行小字,是一个人名和地址。
他拿给家琪看,家琪念出了声:赵全福,天津市宝坻乡赵家庄。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家俊叔就为了这个要把挂钟拿回去?赵全福是谁?鸿文脑子里一连串的疑问,是不是跟我姑奶奶家有关?
“家琪,你说这个赵全福会不会是跟我姑奶奶家过去开的钱庄有关?”
“我看应该是有关系,要不然,家俊叔不会特意来找我要把这个挂钟换回去,现在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把这个挂钟还给他?”
“我也说不好,万一这个叫赵全福的人跟我姑奶奶家没有什么关系,咱们扣着人家的挂钟不太合适吧。”
“我觉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马上回一趟老家,把这个布条给你爸爸看看,让他看看认识不认识这个叫赵全福的人。”
“可是你已经答应家俊叔说明天把这个挂钟还给他了。”
“不怕,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回去,带着这个挂钟,咱们不在学校,家俊叔也没脾气。如果你父亲说认识那个叫赵全福的人,咱们就带着你父亲去一趟天津,一定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坐头班火车。”
“你回去早点睡吧,咱俩明天还要早起,反正现在也没有课了,就是等着消息,不差这一两天,咱们抓紧时间去。”
“好,我这就回去睡觉,你给收好了,晚上看紧着点,别被人偷走。”
鸿文从家琪的宿舍出来,就回自己的屋里,将桌子上的饭盆刷洗干净收好,把第二天要带的东西装进包里,又去洗了一把脸,漱漱口便早早地钻进被窝里。
早晨,天还没有亮,两个人就朝火车站方向走去,因为太早,人力车夫都没有出来,他们只能步行去往火车站。
回到家后,鸿文和家琪先去周庆的房间,家琪打开包装挂钟的布袋,将挂钟放在周庆面前,周庆一把搂过挂钟,激动地哭诉道:“这个是我姑姑家一直挂在客厅里的,怎么会落在你们的手里?”
睹物思人,真是睹物思人呀!周庆抱着挂钟泣不成声。
鸿文和家琪默默地看着周庆,不知道说什么好,鸿文说:“爸爸,您再看看里面有一个布条,上面有一行字,有一个叫赵全福的名字,您认识吗?”
听到鸿文说赵全福三个字,周庆马上停止了哭泣,说道:“全福哥,我咋不认识呢?他是我姑父最信任的一个职员,人非常踏实肯干,很本分的一个人。”
这时事情应该有了一个大概其结果,鸿文和家琪互相对了一下眼色,原来那个家俊叔,不仅偷拿了姑奶奶家的钟表,还要把里面的秘密隐藏起来。
“大叔,您看看这里面的地址,应该是赵全福家的地址,您是不是应该去找找他,说不定他还有一些秘密。”家琪提醒了一下周庆。
经家琪的提醒,周庆仿佛一下子又清醒了很多,对,要去全福大哥家看看。他叫过来婉如说道:“婉如,在咱们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姑姑和姑父留下来的遗物,还知道了我全福大哥的地址,咱们去找他吧。”
很久以来,周庆都是很混沌地过着余下来的每一天,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可是今天他又突然清醒过来。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去找你全福大哥。”
“妈爸,我跟家琪陪您二老一起去,然后从天津我们就直接回学校。”鸿文激动地说道。他还不顾得上看自己新出生的儿子,这次专门为这个挂钟回来的。
他跑回自己的屋,看到小蝶躺在炕上正在给小儿子喂奶,过去亲了她一口,把小蝶吓了一跳,看是老公回来了,马上停止给孩子喂奶,鸿文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