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餐馆鸿文问:“那几个人好像不是咱们专业的,没见过。”
“谁知道哪的小混混,跟他们一起聊聊?聊个屁。”
“你看他们那个样子,好像要打架似的,我就是怕咱快毕业了,别再惹事。”
“快毕业了怎么着?又不是咱们招惹的他们,才不怕呢。”
“也是,这帮孩子不懂事,公共场所胡说八道。”
“他们也配谈政治,也就是在那信口雌黄,乱扯一通,要知道已经不是过去那世道了,只落得个贻笑大方。可是你看他们却还洋洋得意”
“好了,咱们不说他们了,快到学校了,去哪?回宿舍睡觉?”
“你是瞌睡虫啊,就知道睡觉,才几点?还是去咱们的双杠上坐一会儿,看一会儿月亮也行。”
天还不是特别晚,月亮已经爬上了半空。两个人走进学校大门,径直朝操场走去。因为天黑得晚,操场上人不是很多,估计都在外边还没有回来,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聊天。
家琪眼尖。看到墙角处有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好像在亲吻,他用胳膊肘捅咕一下鸿文:“你看,那个人不是谁吗?”
鸿文问:“谁呀?”他顺着家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不是何志秀吗?哦,怪不得不服从家里指派的婚姻,搞起学校恋情了,自由恋爱也不错。
“咱们绕过他们,别影响人家的校园恋情。”说着鸿文就拉着家琪从另一个方向往双杠边上走去。
“你相信上帝吗?”家琪问。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你问的多么奇怪,而且你的眼神也很奇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而且我以前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在我们国家,不是有许多人都不相信上帝吗?可是在国外,有些人很信上帝,而且有一些灵异的现象还是在现实中存在的。”
“哦,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还是比较深奥的,我是无神论者。”
“关于信仰,这次我从天津回来,在火车上遇到一个人,一位很健谈的先生,我们畅聊了一路,他是一位看上去很有学问的人,我也很高兴能够跟一位有学问的人聊天。他跟我说,他是一位无神论者,他不相信上帝。”
“他接着就给我讲了一件事。说他在一家小旅馆居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杀人事件,说两个农民是朋友关系,两个人在一起喝酒,其中一个农民,发现另一个农民有一块银表,挂在一根用黄珠子串成的表链上,从前他大概不知道这个农民有这块表。他认为这个人可能是个小偷,指不定从哪里偷来的这块表。但是这块表对他来讲太有诱惑力了,于是他终于经不起这个诱惑,在他这个朋友转身的功夫,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拿起一把尖刀对准他朋友的后胸就是一刀。”
“在他把他的农民朋友刺死后,居然还抬头望天,用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显得很痛苦的样子默默祷告起来:主啊,看在基督份上,饶恕我吧。说完便从他的朋友身上把那块表拿走了。哈哈哈,你说这有多讽刺啊。”家琪给鸿文讲完这件事,自己都觉得好笑。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咱们国家有些人信天主教,好像信基督教的人不多。”鸿文说。
“这些都是从国外传过来的。信着教,信着上帝,还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确实是太讽刺了。”家琪说完这句话就从双杠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下去了?”
“我的腿都有点麻了。”
“你小心点啊,今天刚买了一块大挂钟。”
“你别吓唬我。我知道你不会宰了我的。”
“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看我是那种人吗?”
“你绝对不是那种贪财的人,我就看上了你的这个品质才跟你交朋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