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嘛?
老子特么也不清楚自己想干嘛!
此时此刻,我就是一头恶狼,扑向她后,宛如饥饿难耐一般啃了上去。嘴唇、脸蛋、脖子、胸部等等,反正她越挣扎,我好像越兴奋。
她极力推搡着,用枕头打我,甚至是上嘴咬,而我依旧没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直到她的眼角滑过一条泪痕,我方才停止我的禽兽行为。
她扭着头望向别处,目光呆滞,霎时,我感到深深的内疚,不亚于听到夏晴为抚养悠悠而去世时的感受。
我缓缓从她的身上爬起,道上一句抱歉后,惶恐地离去,因为我清楚她今后必然不会再原谅我。
带着这份自责我回到租住的房子里,悠悠正在我的卧室玩着电脑,兴许是听到动静,便探出个脑袋询问道:“爸,你怎么就回来了?”
她难道以为我是个夜生活丰富的男人,经常很晚才回家?
不过我也没心思解释,有气无力地敷衍一声后,瘫坐在沙发上。
好奇怪,客厅顶灯原本白炽的亮光中怎么会泛着一抹浅蓝色?而晶莹的浅蓝里又浮现出陈露心碎时的模样……
“爸,怎么了嘛!”
悠悠见我这般失魂落魄,坐到我的身旁关怀着。
都说女儿是小棉袄,难道确有其事?
我倒是很期待她带给我的温暖:“没啥,就是有点不开心。”
“那说出来吧,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从她那期盼的眼神中,我感觉到夏天果然太热,不适合承受棉袄的温暖。
“哈哈~”
她没心没肺的笑着,然后跑去卧房拿出我的几幅素描作品:“这些都是你画的?”
我嗯了一声,随即指责道:“你怎么能乱翻我的柜子?”
“哇~画得可真好。”她貌似没听到一般,又坐到我身旁,还刻意拿着其中一幅陈露的素描画赞叹不已:“哦哟,这阿姨就是你的前妻吧?画得真像,有鼻子有眼的,不过没我妈妈漂亮。”
这话我听着宛如在大街上洗澡一样的尴尬:“我随便画的,把它们放回原处吧!”
她把画抱在胸口,斟酌片刻后说道:“要不你给我也画一张?”
我画个Der,也不分啥时候,眼下这种情况,我哪有心思去作画:“改天,这玩意也不是一两分钟的事,今晚我有点累。”
“哦。”
她携带失落再次离开,没想到过一小会又来到我的跟前,手里还多了一支圆珠笔:“给我画只手表,一两分钟的事。”
我——
简直无法形容:“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子,不管多大。”继而,她冲我撒娇道:“画嘛画嘛,小时候我就特别希望爸爸能为我画只手表,现在我终于找到你了,所以也算是满足我小时候的遗憾。”
我竟无力反驳,同时那浓烈的罪恶感呼之欲出,是啊,她从小就缺失父爱!
稍作调整,我端着她那只消瘦而白皙的手臂,在她腕上用心作着画……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整,嘻嘻~”
悠悠盯着我给她画的手表乐不思蜀,我却哽咽得难以言语,她的童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我无法想象。
“敬爱的老爸,晚安!”
我挤出一张笑脸来回应她,内心也暗自发誓,今生一定要好好补偿我闺女。
独处在偌大的客厅里,我感到相当闷热,或许是源于天气的缘故,亦或许是我心里太乱,燥热难耐。
猛然,我记起宋博还约我明天上午带悠悠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而经过在陈露家那么一闹,我冷静了许多。
一切都是源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