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疑,不信任,性子又直,所以才把事情愈演愈烈。
我已经用我的多疑伤害了陈露,难道我要再来伤害我的女儿吗?
倘若我提出明天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悠悠会怎么看待我?
认为我不相信她,乃至还抱有推卸责任的想法?
不,我不愿意见到我闺女再次落泪,她是夏晴的女儿,在时间上相对吻合,所以她也是我的女儿,即使要做亲子鉴定,也得缓缓。
于是,我掏出手机打出一段文字发给宋博:临时有事,暂缓去做亲子鉴定。
估计宋博恰好在玩手机,他同样秒回一条文字信息:怎么了?
我继续回道:真有事,兄弟,以后再说。
约摸两三分钟左右,他才回过来:行,反正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自己好好掂量。
还需要掂量?我不但相信悠悠,更是相信夏晴。
随后,我起身回到卧房,打开空调,直接躺在床上。
若是换作以前,我外出归来,衣服不换就躺床上必定会遭到陈露的一顿数落。现在嘛,我特么就是在床上打滚,也不会再有人讲半句闲话,我甚至还在卧房里抽烟,四处都弥漫着烟草的味道。
但是,脱缰的野马真的快乐吗?
不清楚别人快不快乐,我肯定不会。
每当深夜来临之时,尘封的记忆便会将我无情地啃噬,作为一名男人,我承认多愁善感属实不恰当,但一个人在孤独的时候,谁不会胡思乱想?
原本我以为与陈露仅仅只是搭伙过日子,真没想过我会爱上她,而经过今晚的事,我感觉对她的爱已经刻在骨子里,想放下,就得刮骨疗伤。
三十好几了,我特么真没出息,脑子里居然还充斥着一些情情爱爱。
可,我又并非无情之人。
放下吧!
无论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脑子,我甚至感觉我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皆在朝我呐喊。
昏昏沉沉中,我竟然慢慢进入到我的梦乡……
“起床啦,起床啦!”
这家伙比闹钟还准时,我睁开双眼,捏了捏些许疼的脖子,估计是昨晚睡落枕了。
没辙,只能换个睡姿,继续睡个回笼觉,希望一觉醒来,落枕会得以缓解。
然而,悠悠闯了进来,首先就把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逼着我连忙拿被子捂住脑袋。
“爸,你是不是很喜欢不冲凉就睡觉?”
我掀开被子,一不小心,扭到脖子,这酸爽……揉过之后,说道:“悠悠,跟你说个事,以后我在睡觉的时候,不要擅自闯进来。”
她无辜地回问着:“万一你睡太沉,我又该怎么叫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