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她听说阿碧的病好了,本想具体问问,可是事情太多,也就把这事儿耽搁了。
现在想想,还是自己大意了,如果当时自己上心一些,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为何当时对朕隐瞒实情,就没有想过朕兴许会有办法替你们季氏解蛊呢?”
轩辕曦淡声道。
“起初,奴并不知道他是国师,当时他只是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便答应救治阿碧,我也就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后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他已经在所有季氏族人包括阿碧身上下了蛊。”
季羽由于身体疼痛,说话间微顿了一下,擦了擦额上的汗又继续道:“本来奴是想禀明主子的,只是刚开始,他的要求对主子影响不大,再加上奴担心被他发现,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来发现事情越来越不可控,就又想着必须告诉主子,可是那时才发现,奴但凡提到与国师相关的事就无法说出话来。直到近期,奴才找到人解了禁言术。”
“影是你抓走的?紫萝是你救的?”
轩辕曦冷声质问。她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可是这两件事却触了她的逆鳞。
“是。的确是奴所为。”
季羽坦荡地承认了。他当时并不知道暮辰在轩辕曦心中的地位,只以为是主子一时兴起才带着他,所以当时毫不犹豫地做了这件事。
后来看到主子的反应,他才明白他犯了多么愚蠢的错。
轩辕曦看了看桌案上的玉瓶,似是颇有兴趣道:“奴蛊少有,没想到你都能弄来,朕倒是很想看看它的效果。”、
一旁的飞雪拿着玉瓶,就朝季羽走去。季羽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如果真如传言所说,那他这活着的半年也是生不如死。
飞雪很快在他胳膊上拿刀划了一道口子,然后将玉瓶打开,一只蚊蝇般大小的蛊瞬间就钻进了季羽的身体里。而玉瓶里还有一母蛊,也便是控蛊,主人可以通过这只蛊操控子蛊之人。
飞雪继而将玉瓶递呈到轩辕曦面前,轩辕曦拿着玉瓶又看了一眼,嗔笑道:“季羽,你还配做朕的奴隶吗?”
季羽听到这句话,呼吸一滞,眸光瞬间暗淡。
“求主子再给奴一次机会。”季羽双手紧握成拳,双睫沾染着泪珠轻颤,额头狠狠磕向地面,似是要砸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