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棋不屑的看了花格子一眼,继续解释:“正宗的黄头巾真丝织成,遇水根本就不会变色。
至于被水泡了就会散线,呵呵!我只想说,从刚才打碎酒瓶到现在为止,不过短短十来分钟。
真品不至于质量差到这个程度吧!
所以,这些线头一开始就是松散的,根本不存在被水泡过后才出现问题。
不过现在就算我拿这个黄头巾说事,恐怕你也不会认可。
那我再举出出另外几个证据。
第一,瓶盖正上方的龙纹刺绣,正宗的茅台不会笔画牵连。但是你看看你这个盖子,上面的刺绣不单单是龙纹,连拼音都连在了一起。这种拙劣的伪造痕迹,轻易就能看出来。
不说茅台三十年,你就是随便拿一个茅台瓶盖来对比一下,就能发现差别。”
说着陈弈棋又从地上捡起来两块酒瓶的碎片,举起来向大家展示。
“第二,瓶身上的龙纹模糊不清,瓶底上的印章更是看不出来字样。这两点也很好印证,只要简单对比一下就能看出区别。
第三,正宗茅台酒,瓶盖里面有这瓶酒的喷码,标明了出厂日期、批次还有批次计数号。可是这个瓶盖上面只有简单的日期喷码,其他信息一概都没有。”
陈弈棋不慌不忙,一点一点地将他的发现说出来,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围观群众频频点头,看向白衬衫和花格子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眼看着事情越来越失控,花格子开始耍横,再次上前一步,想要抓陈弈棋的衣领。
陈弈棋怎会让他抓到,轻轻一让便闪过一旁。
花格子抓了个空,回头道:“你知道个屁,这是三十年前的茅台,不论是做工还是喷码哪里有现在这么精细。你小子分明就是要赖账!来来来,跟我去警察局说话!”
陈弈棋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花格子顿时觉得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锁了起来,再也动弹不得。
“好,就算我说的这些你一个都不认识,防伪码总该认吧!旁边这么多餐馆,我只要借来一个验钞笔,就能给大家看得明明白白。容不得你狡辩。”
陈弈棋话刚刚说完,旁边就有人道:“我这里有验钞笔,给他照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他正待接过验钞笔,人群中却闪出一个人来,是先前说过话的大肚子老头。
“小伙子,别费功夫了。
我年纪大,比你知道的东西多。
这酒我家里就有好几瓶,三十年前哪里有什么防伪码啊!
你呀,别照了,到时候还搞得自己一身麻烦。
这俩小伙子不像是缺钱讹人的样子,你们还是去家里找家长来解决问题吧!”
老头子看起来倒还有些慈眉善目的样子,说出来的话也似乎很有道理。
可他刚刚说完,人群里就响起了几声轻笑。
陈弈棋也是喝了一声彩,这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这老头不但坏,而且蠢,更无知。
“茅台三十年您老家里还有好几瓶啊,您老的条件还真是这个!”陈弈棋竖起大拇指。
人群中再次响起几声轻笑。
先前白衬衫和花格子提出让徐晓倩少赔五千块钱,这个老头也在第一时间蹿了出来,对两人竖起了大拇指。
当时大家还觉得这老人家说话办事还挺有人情味,可现在有些人却慢慢回过味来,这老头,有点问题啊!
老头却没有意识到围观群众态度的微妙变化,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更是兴致大发:“小伙子,不瞒你说。我儿子的生意做得大,寻常孝敬我的都是茅台酒,这酒我熟悉!
三十年前出的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