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格子正在催促徐晓倩回家拿钱,却没想有人横插一刀。
转身看过去,却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顿时神色一松,嗤笑一声道:“哪里来毛孩子,一边去。你知道个啥!”
陈弈棋缓缓走到那一滩酒液面前,正待拿起摔碎的酒瓶观察,却被旁边的白衬衫拉到一边:“小兄弟,这可是价值两万多的茅台。你可不要随便动,到时候破坏了现场,有人不认账,那可要算在你头上。”
“这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刚才你的朋友也说了,大家可以作证。你觉得我现在能做什么呢?把你的茅台再摔碎一次?”
陈弈棋眼神微凛看向对方。
白衬衫也不是好对付的,抓着陈弈棋的胳膊依然不松手:“酒钱还没有赔给我们,就算是摔碎了,这酒瓶也还是我们的东西,我说不让你碰就不让你碰。”
陈弈棋笑了笑:“好啊,不碰就不碰。但我说你这是假酒,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就说它是假酒。”
听陈弈棋这样说,花格子不乐意了,横着眼眉就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陈弈棋的衣领道:“你小子是谁?想要赖账不成!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不想赔钱,看你们今天走不走得了。”
眼见这边闹了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花格子越发嚣张,冲着围过来的人道:“大家看见没有,撞坏了我们的三十年茅台,还不想赔。小子你要是赖账,我就把你送到派出所,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徐晓倩反应过来,跑过来掰花格子的手,道:“酒是我打破的,跟他没有关系,你放开他!”
花格子一把打开徐晓倩的手,嚷道:“要么你们拿钱赔,要么我跟着你去你家取。别的都免谈!”
陈弈棋眼神渐渐变得冰冷,将花格子的手轻轻捏住。
顿时花格子的手莫名的使不上半分力气,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眼睁睁看着少年将他的手从身前拿开。
“做买卖还要讲究个钱货两讫,没有验过货,谁也不会付钱。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心里没鬼,就让我验一验你的茅台是不是真酒。
如果是真的,我们绝不赖账。要不然,不用你去叫警察,我现在就报警。”
陈弈棋面色坦然,神态自若,说起话来字正腔圆,再加上他生的俊俏,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旁边的徐晓倩也是俏丽非常,两人一看就是学生模样。
陈弈棋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旁边围观的人顿时附和道:“对啊,让他验一验有什么关系。人家说得没有错。”
“这俩孩子一看就是学生,哪有那么多坏心眼。
你的酒没问题的话,让人家查验一下又不吃亏。咱做人堂堂正正,谁也不怕。”
“对,咱光明正大的,怕啥。做事要敞亮!” 围观人群起哄的言语之中已经带上了几分调笑意味。
……
眼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倾向陈弈棋和徐晓倩,花格子和白衬衫有点慌乱。
白衬衫松开陈弈棋的胳膊,指着地上的酒瓶道:“好,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那你就是在胡搅蛮缠,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是赌陈弈棋年纪轻轻,不可能对酒有什么研究。
不过是想要英雄救美,热血上头就冲出来逞能罢了,真要让他去检验,肯定是抓瞎。
其实他这么想也没有错,绝大多数人对于比较专业的领域都没有什么深入研究。
就算是天天喝酒的酒鬼,你让他说茅台十五年和茅台三十年的区别,恐怕也不一定说得出来。
毕竟没有人能够天天抱着茅台当啤酒喝。
能够接触到茅台的人,多少还是有点身份或者家资的人。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