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因为没有吃的,我就在青楼那种地方生存,那里的常妈妈是那里的老鸨,她待我很好,我干不了什么活儿,她也收留我,给我点吃的
虽然住的地方是小柴房,但是总比露宿街头强。
直到我十六岁之前,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安宁…”
五年前
少女一如既往地打扫每间房屋,包括擦地,换洗床单,虽然很辛苦,但是愔司从不觉得累。
每日的女扮男装,每日坚持的束胸,日复一日的工作,虽然乏味,却让她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这天,愔司照常打扫着用完的房间,换洗床单,忙得满头大汗。
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她宁静的人生。
一个男子走进了她正打扫的房间,他摸着秃掉的头顶,色眯眯地看着地上擦地的愔司,他从未见过如此秀气的人儿,长长的睫毛勾着他的心弦。
秃顶男子左手拿着酒,喝了一口,朝着愔司走去,手就朝着她身上碰,身子也倒向愔司,给人一种他醉酒的感觉。
可是混迹这种场合多时的司怎会不清楚,双手推开他,愤恨地将自己胸前的咸猪手甩掉,刻意压低声音:“我不是女子,我只是个打杂的伙计,客官,您喝醉了,放开手啊…”
挣扎着想甩掉他,可是那人像极了八爪鱼,吸得越来越紧,甩不掉也挣脱不出来。
因为挣扎,愔司的头发凌乱,衣服形状各异,束胸也变得松松垮垮,胸前的美好凸了出来,一张脸羞的通红,但是眼睛里的猩红以及狠辣却是无法遮挡的。
努力向外呼救:“救命,求求你们了,帮我把他甩开!”
可是门外来来往往的人们,没有一人驻足停留,也没有一人给予帮助。
男子反而因为他的呼救变得更加兴奋,上手就要去撕她的衣服,头朝着少女的脖颈探去。
感受到脖子处的黏腻气息,以及湿润的触感,司拼命挣扎。
秃顶男子:“是个女人啊,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
加大了手部的动作,胸前的衣服快要被扯开时,冷气从领口处灌入。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常妈妈进来了。
进门的中年女人,穿的花枝招展,脸上的胭脂俗粉也掩盖不了她的细纹,许是环境的原因,身上的脂粉气很重,头顶的发簪及金钗,衬得她十分艳俗。
摇晃着身子,扭着腰靠近秃顶男子,她的腿脚好像不是很方便,但是极力隐忍着,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常妈妈:“哎呦~这位客官喝醉了呀!可是认错人了,她啊只是个打杂的,我给您介绍我们院的头牌姑娘,她长得才叫个貌美如花,您跟着我来!”
中年女人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愔司,精明的眼睛透出一丝温柔,但是很快恢复,继续看向秃顶男子,眼中满是诱惑与算计。
听了这话,并没有喝醉的秃顶男子,权衡后,晃悠着放开了手,生气一般顺手推了一把司,手也没安分,在少女胸口狠捏了两下,然后跟上了常妈妈。
察觉二人走了之后,愔司踉跄着站起身,拢了拢衣服,解开头发,重新用木簪束起,站起身,用抹布狠狠擦了擦脖颈,继续干活,全当无事发生。
打扫完这个房间后,愔司回到了自己的小柴房。
柴房潮湿阴冷,除了一张小桌子就是一张床,旁边还堆着一整面墙的木头,虽不及客房那样华丽,却给足了少女安全感。
走进后院,点火烧水,少女机械地将木材投进火堆,看着火越烧越大,也丝毫没有后退之意,火光照着整个后院亮堂堂的。
火焰跳跃着,火光印在少女的脸上,刻在她的眸中。
火是那样的亮,可是看火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