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哺乳期的母牛吃了会拉肚子,但是西兰花却是很合适。
我真是爱死种西兰花的那个村民了!
我跟阿洪爹到地里摘西兰花,虽然离的不过四五十米,但是每次出门我们必须两人同出去。
等半小时后我们回来的时候阿勇叔已经煮好了一大锅热水。
村里人家除了煤气灶总是有一个水泥灶台,等到过年的时候用来蒸籺。
村长家的大铁锅里面的热水不停上下翻滚,冒出大量白烟。
灶台里的橙火一大片,收集和砍回来的柴火在里面疯狂的燃烧,不时“噼啪”的炸跳。
我们把牛关在阿银叔家地堂,他家地堂围了一圈栏杆,有半米高,是以前防止小孩乱跑出去,被车撞到,或者狗进来安装的,只留了一个出入三轮车大小的口子,五爷爷出去卖猪肉就是从这出,现在正好用做牛栏。
我们把烂鼻牛也松绑了,它一点敌意没有,大概是之前腐肉的瘙痒和疼痛与现在的疼痛相比更加难受,知道我们是在帮它。
把牛全部赶进地堂,又到阿银叔屋里拿出做酒席的遮阳棚,把它支开,给牛牛们遮阳。
我将之前我洗澡的大银盆拿过来,里面装满水给它们喝。
安仔一直站在围栏外看牛牛,大黄乖乖的陪着他。
他很喜欢动物,跟大部分小孩子一样,我小时候也喜欢,现在还是很喜欢,不过更加喜欢熟的。
牛牛们吃起西兰花看得我食欲大增,我让安仔把西兰花扳小一点扔进去。
去动物园不喂动物,相当于没去,投喂这种给予的心理满足是人都有的特性,让他喂喂牛,多一点娱乐非常必要。
我道:“你给他们都取个名字吧。”
安仔道:“我不识字,叔叔取。”
我指着老水牛,它身上干了后本来稀疏干枯的皮毛完全露了出来,是真的年迈了,与旁边那头年轻的母牛黑亮亮和炯炯有神的大牛眼形成强烈对比。
我猜,大概是原主人觉得它陪伴自己久了,给它请个保姆照顾,或者是老婆。原来总用老牛吃嫩草代指老头娶年轻女人,是因为老牛年纪大了,好心的主人会狠心花钱给老牛娶老婆。
我道:“它就叫老牛啦。它旁边这个就叫黑妞!”我心里暗想:黑妞的牛角轮是八圈,是个风韵少妇,这下可坏菜了,难怪它总是活泼的很,原来是心急的不行。可老牛,唉,不中用了。它的主人本想给它好日子过过,没成想,却害了两头牛。
“哈哈哈,黑妞!”安仔莫名被逗笑了。小孩子就是这样,总会对一些奇怪的东西进行联想,然后发笑。
我又指着烂鼻牛,安仔抢道:“烂鼻牛!刚才你们就这样叫它。”
我指着小牛,那它的女儿呢?”
“黄妞!”安仔很快的回答。然后指着被拴在外面的瘸腿牛问道:“它叫什么,叔叔说。”又道:“它也受伤了,给它治!”
我一时愣住,看看瘸腿牛,它正在咀嚼嘴巴。
“叔叔,治!不然疼,有血!”安仔见我不理它,开始抓着我的手晃。
我感到心里有什么被触动了一下,道:“好啦,跟大黄回房间玩手机,一会吃饭了叫你。”
“哦。”安仔自从被阿洪爹训斥那次过后,只要我们一要求他干嘛,他便不会墨迹,马上去了。
大黄乖巧的跟在他后面回二楼去了。
我看看瘸腿牛瞪着两个大眼睛,正咀嚼着西兰花,全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阿洪爹从屋里拿了件衣服出来,披挂在瘸腿牛的脑袋上,遮挡住了它的眼睛。
阿洪爹拿出在阿广爹杂物房里面找到的木柄大铁锤。
他活得久,见过人家杀牛,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