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去年买的云南白药,只用了小半瓶,那时我切到中指内面三分之一深处,已可见骨,用消毒水清洗完后,再倒上云南白药,立刻不再出血,用纱巾包扎,一天后便已经好了很多,变成黑的一圈,四五天便愈合得差不多了。
这个药的效果极其好,听说是王朝机密。里面那颗小红球,叫做保险子,对大量出血的止血作用更是厉害到离谱。
阿洪爹把菜刀磨得非常锋利,我让阿勇叔拿一个高深的大高压锅烧滚水,把刀放里上气煮了十来分钟才拿出来。
在阿广爹家找到几袋医用纱布,大概是他怕干活时弄伤了准备的。
看着磨得锋利,已经烹煮杀毒完被阳光照射的明晃晃的菜刀。
现在我们有六台冰箱,而且有了“黑无常”,我们可以轻松的解决周围的饿死鬼,去把其他村民家的冰箱搬回来,两头整牛装下都没有问题,
之所以杀一头,是因为小牛。阿洪爹检查一下,发现它还要吃奶,没了烂鼻牛喂奶,这头小牛长不大,一点点肉,不能吃很久。
而且牛的用处很大,搬东西、耕田有些地方是车上不去,人力也难搬动的。
虽然以后我们会去海底城,但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未雨绸缪,两手甚至多手准备永远是必须的。
两头水牛,得留着看看能不能配上种,金贵得很,能不让干活就不让最好。
我在网上查出了水牛的繁衍最后年龄,是十四岁,又查怎么看牛的年龄,原来牛跟树一样,每长一年都会多一轮,它的轮在牛角上,阿洪爹正是数这个知道牛的年龄。
南边的水牛发情是九月份到十二月份,且先看看它的甘蔗还给不给力,不着急杀,当下还是尽力保证烂鼻牛的健康。
它的四肢虽然都被捆绑住了,但是阿勇叔不放心,又拿来一些布条绑起来,系在阿银叔家地堂外的粗圆铁栏杆上,烂鼻牛现在是一点动弹不得了。
阿洪爹整个人跪压着烂鼻牛的牛头,确保它不能发力摇动,得亏黄牛没有角,要是是大水牛,不能冒险给它治伤,那只能杀掉吃肉了。
阿洪爹将菜刀放在烂牛鼻上,比划比划,接着凑近,缓缓切入一点。
烂鼻牛的四蹄动了一下,牛头也扭动,但是被阿洪爹压得死死的,挣扎不了。
“哞!哞!哞!”烂鼻牛开始疯狂的凄惨叫了起来。
“当啷!”菜刀落地的声音还没响起,阿洪爹一刀切下去立刻脱手菜刀,已经迅速的后。
烂牛鼻被阿洪爹切下来,落在牛的面前,被它胡乱摆动的脑袋摩擦来摩擦去。它鼻子处血流不止,很快靠近地面的那一面牛头已经满是鲜血。
它四蹄踢蹬剧烈,好几下踢中铁栏杆,“噔噔噔!”的巨响回荡街道。
“呲啦!”后腿猛的一踢,挣断了一条细一些的布。
“哞!~”哞~!小牛似乎感应到母亲的痛苦,心疼母亲也开始跟着叫。
我将瓶子里的消毒水全部倒在出血处,很快消毒水被血冲没,不过已经消到毒就好。
阿洪爹走近,把一小瓶云南白药全部撒上牛鼻。
刚开始还有些血冲走了白色的药粉,等撒得多了后,立刻不再出血了。
过了两三分钟,烂鼻牛才不再动弹,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痛苦。
小牛走近后开始趴下,用舌头舔舐着母亲的脖子。
我取下一回来就拿出去晾晒,利用紫外线杀毒的口罩,将医用纱布叠了两层,放上口罩,接着试探着走近烂鼻牛,看它没有很大反应,我绕到它脑袋后,将口罩套上它的脑袋,对准伤处。
牛头很大,绷得口罩的绳子有些紧,医用纱布很好的覆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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