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杀。
他用大铁锤在牛头正顶上方瞄准,高高抡起,“哈!”的一声,用尽气力砸下,“噗!”的一声响,就算没有砸碎牛头骨,也震得它脑子散了,瘸腿牛登时瘫了下去。
立刻拿菜刀割开牛喉咙,接血,牛已经死了,血液不再流动,但是也接了大半盆。
将高汤锅里面的热水舀出来,掺些冷水,变成温水后,浇在牛身上。
他们各自拿把菜刀,开始刮牛毛。
我继续去锻炼了,我开始对射击术进行强训,本来觉得自己很厉害了,以为加上勇气丸的效果,根本不会因为慌乱影响准头,可是大肥猪的快速奔袭还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
不过最大的收获就是打破了我的幻想,遇到多数饿死鬼追杀时单发的作用微乎其微。
我打算以后只将单发用作暗杀远处,若是有超过两个饿死鬼或者一个厉害的饿死动物,我直接连发。
他们弄干净了牛毛,但是没有喷火枪,只能用烧着大火的木柴代替。
我不停的练习着自动连发,一个小时后,他们开始解剖牛身了。
新找的两把水果刀已磨得尖利,虽不是专门杀猪宰牛的,但是这不是拿出卖的,不用管卖相,能把肉解剖成块就成。
我眼睛也瞄得累了,我跟阿峰说了我们的情况。
他发来视频通话,一个正方大脸,浓眉大眼的年轻脸庞出现,没有一点胡子,看来他这个时候还没忘记刮胡子,心态不错,只是头发长到了耳边,盖住了一点耳朵。
他看着牛,眼睛都发光了。
我道:“我拿一些出来晒,做成牛肉干到时你就有得吃啦!”
“我敲!好兄弟!我哭死。”阿峰道。
又给它看牛栏里面的牛,说了我担心老牛不能繁殖。
他打趣道:“你当一回牛头人,你帮它不就行啦。”
我很想快点吃到牛肉了,便不再锻炼,帮起手来。三人忙到下午五点钟,已经有了四个大盆,七八个锅的牛肉,分装进袋,塞进冰箱。
留了四斤纯牛肉出来,准备今晚饱餐一顿,狠狠地补上一补。
我的刀工不行,让阿勇叔帮我切了一斤薄牛肉片。
我大火煮开小半锅水,接着将用盐腌好的牛肉,放进去煮了一分钟,倒上白酒,搅拌一下,关火,倒入一碗切成珠的葱花。
这牛肉煮了一分钟,有点过老,韧得很,放进嘴巴里咀嚼,十分有劲,嚼着嚼着还有些牛奶的香味。
汤里有浓厚的牛肉味,还有白酒的醇厚,一口喝进去,那些牛肉外的血和碎肉变成了一粒粒颗粒,从舌尖滑过,加上葱花的清甜,真是要了命的好吃。
盛一小勺大白米饭,加上一些汤,趁着米饭还未将汤里的味道吸进去,立刻扒进嘴巴里,牛肉血小碎粒、清甜葱珠、醇厚鲜汤、米香、牛肉的嚼劲、略微的牛奶香,暖汤滑过食道,舒服的忍不住耸起两肩,胃里一暖,嘴巴里忍不住舒服的叹出一口“哈!”热气喷出,额头一圈细汗。
阿勇叔按着我的吃饭试了一小团米饭和三片牛肉,两个眉毛挑了起来,感叹道:“嗯!?叼你个人!是会吃的!”
逗得我哈哈笑。
下一道菜:西兰花炒牛肉丝。
用西兰花热水烫了一下,烫得过了,菜花有点脱落,多了很多碎,勺出来备用。
热锅冷油,待油冒烟,将牛肉丝扔进去,“嚓!”一声响,白烟腾腾。
快速翻炒几下,倒入西兰花,再加酱油,疯狂翻炒。
我夹了一块西兰花,脆脆的芯,被酱油湿得绵绵的菜花,口感很好,味道不单有西兰花的独特浓味,还有酱油的酱香,两股味道针锋相对,不分伯仲,双重刺激。这西兰花真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