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钱看也不看顾枼,傲气地说:“抓你,是因为你打了本少爷,还让这些贱民诬赖我,想坑本少爷的钱。”
顾枼笑了笑:“请问你们几位是哪里人。”
“我跟我弟弟是清安人。”
“我是苏州人。”
“我是济南人。”
“大人你且看,他们是各个不同的地方的人,我又是如何串通他们的?又或者说大人可以去问下一驿站里面的人,我可是跟他们是不是一起进驿站的,他们住的是什么地方,我们又是住什么地方?”
“就算你和他们不是串通好的,那也是你暗示他们做的。”张贵一边看不下去了,这人牙尖嘴利的很。
“是吗?我昨晚有说什么暗示的话?你们在场的都可以说出来,我听听。”
张贵复述这顾枼昨晚的话说:“你昨天说了让他们不要怕我家少爷带的家丁,说我家少爷满意搜查令,不要让我家少爷进房间搜,说外面手脚不干净,要不然他们的路费给我们偷了都不知道。”
“是啊,我家少爷家财万贯,钱多的是,怎么会拿你们这些贱民的钱,你们那点钱还不够我家少爷吃顿肉。”一旁的小厮附和着。
“是,我是这样说过,但是你哪里看得出我在暗示他们?我只是作为一个好心人,提醒他们出门在外,要看着点自己的钱而已,这也是错?这么说以后别人看见有人提着刀子去杀人,也没人敢提醒。”
“你倒是口齿伶俐。”知府轻轻哼了一声。
“不,不,顾枼只是实事求是。”顾枼并不想在这里耗太久:“大人既然我没有按暗示他们,何来合伙坑张家的少爷?俗话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愿意打,他们未必愿挨。”
知府看着张有钱,轻轻摇了摇头,张有钱却无可奈何点了点头,知府重重拍了桌子道:“既然如此,此事与你无关,顾枼你可以走了。”
顾枼笑了笑:“大人怕忘了,学生还要告张有钱的家丁,以搜查凶手的名义,在我父亲房间,偷盗我父亲的财产五十两,想终身剥夺其的金钱使用权,刘掌柜我包袱里面有状纸,你拿出来给大人过目。”
“你这是诬陷。”张有钱气得刚想反驳,张贵就抢着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