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等下就知道了。”
刘掌柜打开包袱,在几本书上面的状纸拿了出来,看了看确认无误,就递给捕头,捕头在传交给知府,刘掌柜不得不佩服顾枼写的状纸,条目简介,重点清明。
知府看了一眼,不得不认真对待这顾枼,这状纸也写得这么好,只是这个时候,也由不得他去佩服:“哪里有和依据?”
“大人我和我父亲等人来了驿站,先叫的房间和饭食,驿站外面的人多,外面把饭叫到我父亲的房间,我父亲怕吃的饭食有味道,在房间影响我作息,而刘掌柜白天驾车的时间比我父亲的久。”
“所以,我们都在我父亲房间用膳,用完膳,我们各自回房,我叫了水水洗,也让小二去给他们备了水梳洗,所以,我们的房间位置驿站小二会记得。”
“从洗漱完,我们就没有出过房间,就只有张家公子让家丁无公文就搜了所有房间,除了我的,其他的我也不太是知道,就只有那半个时辰我父亲和刘掌柜出了房间其他时间都没有出房间。”
“再有就是,你们可以怀疑驿站的小二,但是没有人会在小二备洗澡水的时候,把自己的财物放在房间自己离开的道理,所以,唯一有嫌疑的人,就张公子的家丁。”
“你这样说,我也可以说你根本就没有带钱来,诬陷我们。”张贵眼睛有一些慌乱。
“是,也可以这样说,但是,我们一人一间天字号房,这个钱我们也是给了驿站的,既然我们住得起天字一号房,吃得起最好的伙食,也就说,我们带够钱出来,也并不是你所说的没有带钱,所以你这个假设不成立。”
“那......”
“大人,我可以让钱它自己说话。”顾枼肚子饿得要死,让他们在这里耍赖也不知道耍赖到什么时候呢。
“你可以让钱说话?”知府有点不可置信。
连堂外的木管家也不信,柳娴儿是想也想不明白,顾枼怎么让钱说话。只听顾枼道:“捕头你押我们,张公子的家丁有没有离开过衙门?”
“没有。”捕头老实回答。
顾枼点了点头:“大人我请求让捕头去搜他们的身,把钱都放在大人面前,我绝对不碰,我也可以让银子开口说话。”
知府跟张有钱对了一眼,又跟捕头点了头,捕头就开始一个一个搜他们的身。结果身上最多钱的就是张贵的,零零散散都有一百五六十多两有余。
“麻烦捕头您拿个笔墨纸来。”
捕头把纸给顾枼,顾枼就在上面写这个大写英文字母G字,就交给捕头,由捕头呈到知府眼前。
“大人这钱银钱里面有个五十两,是我顾家的钱,我这个G字,代表我顾家的顾字,我相信整个王朝,也就我的银钱上面会有这个字,而且这个字,我已经跟朝廷申请过了,也就是我这个G是独商,除了朝廷和皇商,也没有多少个人在钱地下刻字,这是要花费钱,每年都会为这个字交多少钱,大人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吧?”
顾枼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专利这一词,但是他个人比较在意是不是专利,和独有。
哪怕是员工的衣服,都是整齐和有独家秘密标志的,为的是以防以后出事,别人打压自己,只有公用派发的,就一定有他的独特标志,哪怕一针一线的方向,顾枼也都要求绣娘统一。
知府听过就是听过,一般人都没有在钱上刻标志,一是觉得没有必要花两份钱打点朝廷和雕刻师傅。二是钱难挣,除了朝廷官款以外,其它人都不注重这一点独有权。
知府拿起一个元宝看了看,没有就放下了,拿起第二个元宝就看见了,脸色变了变,朝张有钱看去。
没等知府点头,顾枼就开口说了:“大人是确认了吧,大人是个知府,怎么要看张公子的脸色办